['1352991', '第一人称死亡五部曲', '以女尸的视角来看这个世界,讲述五具女尸不同的死后经历\n\n第一篇(拼接文):公园人工湖边,一对情侣爆发争吵。女孩赌气跳湖,男孩只身相救不幸双双溺亡。隔日两人尸体被打捞出水,随即被送往殡仪馆进行处理。期间两人享受到“特殊待遇”,如共享同一张停尸床,一起“泡消毒水澡”,在同一个冷柜里度过最后一晚。最后两人在举行阴婚后被一起送入焚尸炉火化。 \n\n第二篇:商业街上,女孩与闺蜜夜归遭遇一群小混混。争执中一人持刀行凶,女孩被当场捅死。在简单的现场取证后女孩立刻被送往鉴定中心,一老一少两法医连夜对女孩尸体进行检查与解剖,记录下女孩尸体的全部信息后将尸体送往殡仪馆。在接受简单的处理后匆匆举行葬礼。隔日清晨女孩被送入焚尸炉火化。 \n\n第三篇:医学院内,一女研究生在寝室内使用电热水壶时触电身亡。因为一张遗体捐献同意书,尸体被迫被学校老师作为大体老师使用。在福尔马林中浸泡一夜后,隔日早晨一个班级的同学用她的尸体上了一节解剖课。包括脊柱在内的所有器官都被去除,切片观察并做成标本。最后尸体被速冻后被分割成数块,保存在医学院供未来学生使用。 \n\n第四篇:西南边陲,年轻的女孩驾车送贩毒的哥哥和其女友交货。不料中途遭到黑势力武装绑架,三人被枪决,尸体被抛弃在森林深处慢慢腐烂。几天后,腐败的尸体被警方发现,一番简单的尸检后三人被草草火化安葬。 \n\n第五篇:盘山公路上,一队外出游玩的中学学生遭遇车祸。女主和大部分同学当场死亡,尸体从谷底被运至停尸房等待认领。夜里,一色狼工作人员潜入停尸房,对女主和其他女尸进行奸淫,一顿操作后悻悻离开。第二天尸体进行简单的修复后与其他死亡的同学一起下葬。 \n', ['R-18G', '冰恋', '女尸', '溺死', '验尸', '葬礼', '清洗', '摆弄'], '圣路易斯', 5]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湖中打捞溺亡小情侣 当地报道:今晨6时许,在D湖公园保安许大庆在早班巡逻过程中,发现湖边停有一辆电动助力车,钥匙并未拔下,且踏板上放有一双女式银色高跟凉鞋。许大庆寻找发现四周无人后察觉到了异样,随即通知同事查看当晚的监控。监控显示,当晚三时许,一男一女骑车来到湖边。在一段时间的交谈后后女子情绪突然激动,脱下鞋子跳入D湖。男子也随即翻越护栏跳入湖中,之后两人的身影在湖面上消失。警方接警后联系我市志愿打捞队,派出2艘橡皮艇和3名潜水员在湖中开展救援工作。 半个小时后,坠入湖中的男子和女子先后被救上岸。遗憾的是经现场医护人员初步确认,两人以无生命迹象。据警方透露,女子罗某和男子李某为恋爱关系,两人均25岁左右。事发时可能发生口角,罗某一时冲动跳湖轻生,李某急于施救不幸双双溺亡。在此我们提醒广大市民,夏季天气炎热情绪易激动,处理事情切记保持冷静,学会克制自己,切勿走极端。此外如遇到人员溺水,一定要量力而行,如果没有救援能力,应立刻报警或寻找他人帮助。 我是一个从家乡来到Z城打工的90后女孩。在这座城市里,我认识了我的男朋友,来自邻省的李雨。他喜欢我的美丽可爱,我喜欢他的英俊潇洒,我们在一起很开心,尽管我们收入不高,但是有爱情,钱少点也没什么,我梦想着将来和他结婚生子。 可前不久家里打来电话,问到李雨的情况,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父母,满心欢喜的希望他们可以支持我们的爱情。可他们不是这么想的,他们嫌L家里穷,不希望我继续和他谈恋爱,凭我的条件可以找个家境更好的男人。可我放不下他啊,除了他,有哪个男人能对我这么好?好说歹说,父母不再坚持反对我们的爱情,但是提出了一个苛刻的条件——和李雨结婚可以,但李家要拿出十万元作为彩礼。 十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凭他现在的收入,他就算不吃不喝都要攒3年。我很苦恼,情绪很低落,他也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现在已是六月中旬,Z城的气温早已突破30度,燥热难耐。凌晨3点,我和李雨骑着电动车,去便利店买了几听啤酒,来到了D湖。我穿着白色短袖T恤,牛仔中裤和一双银色高跟凉鞋;李雨穿着蓝色Polo衫,米色短裤和一双有些旧的运动鞋。D湖是Z城的一处人工湖,是近年来游玩的好地方,我们俩来过这里好多次了,可谁都没想到,这会是最后的一次。 我们喝着啤酒,看着夜色中的D湖,讨论起我们的未来。几听啤酒下肚,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意识渐渐地模糊了。我问他,咱俩将来结婚,十万元彩礼怎么办?他一听火了,说,在爱情面前,钱算什么?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大不了私奔。这句话刺痛了我,我和他吵了起来,几句拌嘴之后,我脱下了自己脚上的银色高跟凉鞋,把它们放在电动车的踏板上,纵身跳入了D湖。 李雨看到我要跳湖,抓了我一把,但是没有抓住。救我心切的他随之也跳了下来。湖水很快浸湿了我的白色短袖T恤和蓝色牛仔六分裤,还有里面的胸罩与内裤。尽管天气炎热,但没有太阳的照射,湖水还是有点凉。寒冷刺激着我拼命的在水里扑腾,我看到李雨也在水里挣扎——他也不会水。很快,我的鼻子和嘴巴便没入了水中,水中简直无法呼吸,我呛了几口水,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我的眼前一黑,下体感到一阵温热——几罐啤酒下肚,我已有了丝丝尿意,憋了一段时间的尿了,现在我的膀胱括约肌松弛了,再也憋不住了。这应该是死亡了吧,可我的大脑反倒是又出现了意识,我尝试着睁眼,但是睁不开——眼肌松弛了。尝试着动动手脚,也无能为力,我的肌肉一下子都松弛了。在D湖里撒尿是一件很不好意思的事情,而且我又没脱裤子,直接把满膀胱的尿液洒在了内裤上。可我转念一想,我整个人都没入水里去了,我的内裤也早就湿了,别人大概不会发现我尿尿了吧,还好晚上我拉完屎才出来的,要是在这里拉屎了那就丢大人了。我慢慢的落到了水底,人工湖的水底是水泥的,躺在上面一点也不硌人,还挺舒服的,我也适应了水里的凉爽,就在水里泡泡澡吧。但是一定要有人发现我啊,在水里呆久了会腐烂的,成为丑陋的大胖子,我可不想这样。 过了一个小时,我紧闭的双眼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光亮,天亮了。我想到了李雨,不知道他现在正在哪里,是不是爬上了岸去报警了?泡了两个小时的澡,我的肌肤更加细腻光滑了,裤裆想必早已被水冲刷干净,可我还是在水里动弹不得。又过了一个小时,水上出现了扑通一声,水中出现了一个黑影,不会是又有人落水了吧。 突然,有人抓住了我牛仔裤的腰带,带着我向上浮,我的身体开始露出水面。有人正在拿套圈的东西套我的左臂,作为傲娇的年轻姑娘,我可不能这么轻易的被你们撩了,拿套圈就想撩本姑娘,那可是没那么容易的。套圈支一下,我的左臂抬起来,套圈离开我的肌肤,我的左臂又落下去。可我一个不能动弹的姑娘还是敌不过这一群人的。带着我浮的那个人翻动着我的身体,让我侧躺在水面上,非但那个套我左臂的撑住了我的左臂,还有个套圈的居然把我的左腿给套住了。他们拉着我的身体,带我随着水流漂浮,我感受到了像鱼儿一样的快乐,我是漂在水面,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shi)。我的左半边身子露出水面,右半边依然在水下。 我不再移动了,静静的漂在水上,岸上有人喊着靠岸,原来我到了岸边。我的右脚又被人套住了,使劲向后拉。两条腿都被人控制着,我几乎趴在了水面上,两条大白腿随着水流轻轻飘荡。如果这是在五个小时前,我生命的最后时刻,我一定很享受这种小鱼儿一般的感觉。“往后退”,有人大声的说,随即,有人开始拿一条粗绳子来绑我的腿,我的右脚被他从水中捞起来,准备与左脚绑在一起。他像是没掌握住平衡,用力压了我一下,还好没有落水与我玩一出鸳鸯戏水。虽然费了一些力气,他还是将我的两条小腿绑在了一起。套我右脚的那个死变态还在不断拉着我的右脚,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脚,我想这样两条腿乱晃的我一定很萌。绑我腿的那个人又要过来搂抱我的小腰,又一次差点落水,有没有搞错,就算本姑娘年轻漂亮刚死如活人你也不至于这么饥渴的想占我便宜吧,过会上了岸我就任凭你们摆布了。在其他人的帮助下,他终于在我身上绑上了绳索,那个套在我左腿上的绳圈杠在我下体让我很不舒服,而拉着我腿上绳索的人正在使劲把我往岸边拉,我知道,我要上岸了。 他们逐渐的将我向上拉离水面,岸上的人在窃窃私语,我的上衣露出了整个肚皮,甚至露出了一点文胸,这样真的好丢人,这不是我的本意,我跳湖的时候明明穿得好好的。在他们牵绳的情况下,我翻了个身,逐渐从侧身变成了仰面,我的左臂刚好可以挡在胸前,遮住我美丽却又充满死亡气息的脸庞,右臂自然低垂着,左脚搭在右脚上,像是在外面度假睡吊床一样舒适、娴静,我想你们看到的被吊在半空中的我一定是性感而可爱的睡美人。随着一声呐喊,我迅速的被吊了起来,屁股被硌了一下,那应该是岸边的栏杆,我活着的时候在那里坐过,感觉是一样的。 他们又给我翻了个身,我朝向岸上侧躺着,有人提着我的牛仔裤,缓缓地将我放到了岸边。这实在是不太舒服,我才死了四五个小时,那么年轻漂亮,应该被抱下来才对啊。浑身湿漉漉的我仰面躺在地上,我想是不是就该这么躺到被收走了。可本姑娘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一个人抓起我的右臂,让我向左边转过去。我侧身躺了过去,两条大白腿随之抖了抖,原来我还是可以做一点动作的。但是侧躺总是不如仰躺稳当,一松开我的胳膊,我很快的恢复了仰躺的姿势,两条腿又使劲儿抖了抖。我真的不懒,可是作为一具年轻的女尸,我还是要追求最稳当的姿势。可那人绝不善罢甘休,抓起我的双手往上拉,似乎是想把我拉起来,我被他拉着往后躺了一下,白腿被地擦了一下,还好我没有疼痛感了。他们把我身上的绳索解开,让我摆脱了绳索的束缚,同时其他的人也把我绑在腿上的绳索给解开了。 那个糟老头似乎嫌我仰面躺着太慵懒太舒适,不想让我躺了,抓起我的右臂往左拉,我乖巧的侧身躺了过去,叠在一起的双脚也分开了,他又拉起我的左臂往里拉,我的上半身随着他转了个角度。他又一次掀起了我的牛仔裤,我的大腿露出了更多的皮肤。除了L之外,我不希望任何人这么占我便宜,但是作为一个乖巧的死女孩,我也要给这些帮我脱离湖水避免泡胀命运的人们一点面子。我的右脚往后一蹬,虽然软绵绵的没有力量,也没有碰到人,但竟然蹬出去了。随后我的右脚又自然的落到了左脚之后,随之我趴到了地上。我蹬右脚的时候,左脚也往上方移动,似乎踢到了一个东西——那是L,原来他也死了,就在我旁边。围观者看见泡了快两小时的尸体“动了”,吓得往后一退,在那里议论纷纷。我在想,李雨,你知道我这一蹬,心里想得都是你么?别人要想占我便宜,我才不干,现在你就在我的身边,我们永远在一起,葬在一起吧。 胸压在身下虽然不疼,但还是不得劲,糟老头抓起我的上衣,让我上半身抬起来,把最后一根绳子收走,放下了我。我静静的趴在地上,右脚搭在左脚上,很满足的呆在李雨的身旁。一块布盖在了我的头上。 在地上趴了一会儿后,我感觉周围越来越嘈杂了,好像有越来越多的人到了周围。估计周围的老少都来看热闹了,他们有的还拿着手机录像。天啊,好羞耻啊,就不能别让我在这水泥地上躺着啊?又硬又难受,还要忍受这么多人的目光。如果平时那么多人对着我看,我肯定会回避,现在我却不能动,任由他们看着。而且我现在衣衫不整,后背是露着的,牛仔裤也被那个糟老头卷到了膝盖,还没有穿鞋。仿佛自己是个邋遢的女孩。 不过算他们有点良心,没过一会儿那个糟老头一手拉住我的上衣,一手拉着我裤子。那不听话的手好像在往我的私处摸,要让他吃白食了!如果李雨看见肯定上去就给这个老不死一脚,可是他也成了一具尸体,只能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幸好周围群众很多,他最终没敢下手。接着他把我往前拉,我也就迎合他,顺势往前一翻,我又恢复了脸朝上的平躺姿势了。当然最舒服的还是我的双脚,终于不搭在一起了。就是水泥地还是有点硌,我的后脑勺是在不舒服。旁边一个维持治安的民警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张脏兮兮的烂被子,盖在我身上,遮住我的全身和头,只露出手和光着的脚。我听见有人打电话的声音,似乎在叫殡仪馆的人来收尸。我看见李雨的电瓶车依然停在远处,不过车座已经被掀开,下面储物箱里值钱的东西也许都被乘乱拿走了。不过这也无碍,毕竟它的主人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不再需要这些东西了。而我的高跟凉鞋似乎并没有人想要,整齐的放在我的脚边,似乎在乖巧的等待着它的主人。 殡仪馆的人很快就开车来了。车上下来一男一女,说笑着走来似乎已经习惯了生生死死,根本不在乎这个场合。这两人都比较年轻,不过看样子应该很熟,而且一起工作了很久了。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男的叫王皓,女的叫严玉,看来他们将成为我和李雨最后接触的人了。 王皓掀开了我身上的烂被子。他们看见了年轻漂亮的我,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好像在说:“这个死人好年轻啊。”我不习惯这种称呼感觉他们没有礼貌? 其实,他们一点也没错,我们的生命已经终止,我们是尸体,是死人,是死尸。 王皓稍稍打理了一下我的衣着,帮我把卷到胸口的衣服拉下来遮住肚皮,然后把我双手交叉着放到了我小腹上,用细绳把手腕捆扎起来。修长的中指,正好落在了双腿之间。乍一看,好像是一个害羞的睡美人,羞怯地用手盖住自己的隐私;又好像是怀春的少女,在自我满足。 严玉也把我的双脚并拢,在脚踝处用绳子绑好。也许是怕身体瘫软的我们在路上乱动吧。严玉接着在边上空地上铺了一张大大的白布,然后王皓抬起我的肩,严玉抬着我的双脚,把我抬到白布上,用白布把我从头到脚包裹起来,然后用白色的扎带,在脖子、胸、屁股、膝盖和脚踝处,严严实实地扎紧了,只有光着的双脚露在外面。他们便把一些登记信息的死亡证挂在了我的右脚大拇指上。 同样地, 李雨也和我一样被他们捆起手脚,用白色裹尸布裹好, 紧紧的扎起。只是李雨脚上还穿着鞋,他们便把死亡证挂在他的脖子上。 现在我俩像木乃伊一样被白布包裹着躺在地上。他们推来一辆担架床,其实就是一块铁板,没有铺任何垫子。几个人先七手八脚的把李雨抬到铁板上,接着把我也抬起来,放在了李雨的上面。 大概是为了保持平衡,他们让我的头枕在李雨脚上;柔软的屁股,隔着裹尸布,压在了李雨的裆部和被捆住的双手上;还有我的脚,也搁在了他的嘴边。一些水滴慢慢滑入他半张着的嘴里,不知道他会不会介意我的洗脚水。 接尸车就是一辆黑色商务车改装的,车的一侧写着XX殡仪馆。车的后盖打开了,王皓跳上车,拉着我脚上的扎带,把我先拉进车厢,然后拉着李雨脖子上的扎带,也拉进了车里。车底也是铁板,由于两侧加厚了一些,空间并不是很大,我和李雨并排贴在一起。然后听见他们就发动了汽车,把我们拉去殡仪馆。 王皓开着车,严玉看着我俩的信息表。“诶,李雨,这个名字怎么起的那么像女生?” “现在有些人的名字越起越偏,越来越怪。你看那个女的叫罗铭雅,现在街上还有几个名字了带雅的?不过这俩真年轻,一个24一个25,有啥想不开就往湖里跳的?”王皓一边开着车,一边吐槽后面的我俩。 这一路难免会有些颠簸,好在,路程并不太长。我和李雨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殡仪馆。 以前我来过这里,是来和别人告别的,走的是殡仪馆富丽堂皇的前门。而这一天,我们已经成为了被告别的人, 是作为男尸和女尸来这里接受处理, 再由别人来和我们告别。我们被白布包裹着,躺在接尸车的车厢地板上,而接尸车不会从前门进去,那样晦气。它会开进毫无装饰的铁皮后门,开进殡仪馆的后院。那里杂草丛生,墙面都有些破败,与正门简直是天壤之别。 王皓熟练地把车转了个向,车屁股对着大楼后门。然后,他俩跳下车,打开车后门。先把折迭式担架床拉下车,支了起来。他拿起一个铁钩,把李雨的尸体拉出车外,“砰”地一声,重重地跌落在了担架床的铁板上。 接下来,被白布包裹着的我接着也被钩住脖子处的扎带,用力一拉,把我拉出车厢,“砰”地一声,我重重地跌落在了已经躺在担架床上的李雨身上。我乖乖地平躺在他的身上,头正好落在他小腿之间。我的脚对着他的脸重重地砸下,而且脚跟砸在鼻子上,希望他不会介意别人这么粗暴的对待他。 卸完车后,王皓开车去停在车库里。严玉拿这铁钩,钩住担架车,把我们拉上门外的斜坡,顶开大楼的后门,那门上写着“清理间”三个字。旁边还贴着一张“闲人勿入”的警告。平时我们随便来这里,是会被撵出去的。但是现在我则是被“请”进去的。这里面是一个大厅,开着很强的空调,温度比外面低了将近十度。大厅里有四张贴着白瓷砖的台子,台子差不多有一米多宽,两米长的样子,这就是传说中的停尸台吧。其中的三张已经躺着一个或两个赤身裸体的死人了,有殡葬工正围着他们在忙。只剩下一张台子给我们,看来,我们要一起分享那张验尸台了。 “这么早就满员了?是最近阎王寂寞吗?”严玉半开玩笑的朝着另一个殡葬工问道。 “诶呀,最近不知道咋了。这不听你还要带两具过来,帮你好歹清理出一张床来,就让他俩挤一挤吧。” 严玉把我跟李雨这一男一女的尸体拉到台子边缘,先让铁板床紧贴着验尸台,踩了几下铁板床下的踏板,让铁板高过台面。 接着她走到铁板床边,双手把我的尸体一推,我就从李雨的尸体上翻落到台子,我的脸还直直砸在了台面上,幸好我已经死了,没知觉了! 否则,大概我会痛到大叫。她用钩子,先钩住我脚踝处的扎带,把我拉向验尸台的另一边,然后再拉着脖子上的扎带拖到一边。这时,停完车的王皓来到李雨的身边,用力一推把他也推到验尸台上。然后,把铁板床从验尸台边推走,放到墙角。 严玉和王皓快速地解开我和旁边的裹尸布上的扎带, 他们几乎同时解开了那几根扎带。 然后抓住裹尸布的一角,用力地一抽,还被捆着手脚的我们,就像木头一样从裹尸布里滚了出来,咚地一声在台子中央撞在了一起。因为刚才我是翻落到台子上又撞在一起, 我身边的李雨是面对着我的的后背,而我是背对着他,双手往前,一对柔软的乳房挤在一起。就这样我们相互支撑着,侧躺在验尸台上。 李雨的嘴轻轻地吻着我湿漉漉的脚跟,他的胸贴着我的后腿,被捆着的手的手背隔着裤子贴在我圆润翘挺的屁股,他的裆部顶着我肛门,两只鞋踩在我的长发上。 当然,他们也不会让我们这样一直躺着的。 严玉拉了我后面李雨的尸体,让他乖乖地平躺在验尸台上。本来我的尸体自然地斜靠在他身侧。那边王皓又抓住我的手臂和大腿,轻轻地一拉,把我从李雨身上拉开, 胸前还柔软保有弹性的乳房还晃了晃,两条美腿又抖了一抖。 然后也和李雨一样乖乖地平躺在台子上了。 接下来王皓拿来一把剪刀,看来准备剔除我们身上的衣物。死人是不需要尊严的,遮羞的衣物也自然是多余的。他从我领口往下,从中间剪开了我的T恤,露出粉色的文胸。 “咔嚓、咔嚓”两刀,剪开T恤的肩部,我的T恤就成了两块布,被他抽走,扔到地上。然后他拉起我的裤管,沿中线一直剪到腰带的位置,另一条裤腿也是。几刀之后我的牛仔中裤已经变成了四半,现在我全身上下只剩下文胸和内裤了。他拉着我文胸中间位置的连接处,把我上身提起来,一剪刀下去,失去拖拽的我立刻又砸到了台子上。我的乳房不算大,正好适中而比较丰满。内裤也很快被剪成两块烂布,短短的阴毛环绕着的阴唇暴露在空气中。照道理说,我应该害臊的缩起来或是立刻背对他,可是我已经死了,变成一具女尸,一具女尸是不会动的,我的双眼依然无神的半闭着,直直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似乎他扒的是别人的衣服,似乎这一切和我无关。 在王皓收掉我身下被剪开的衣物时,严玉也处理完了李雨身上的衣物。李雨那根小鸡鸡,正无精打采的耷拉在肚皮上,严玉看了看,还没趣的笑了笑。 现在我俩都光着身子躺在同一张停尸台上了,头对着对方的脚。别人可能会觉得这对情侣真是恩爱,不过我认为称我们为尸侣更加贴切。 看着王皓把我俩的衣物扔掉,严玉就收走我们两具尸体上挂着的移送单,走到一台电脑终端前,用扫码机扫了一下单子上的条形码,把尸体的信息输入到殡仪馆的系统中,然后从打印机上打出了两张号码纸,机器还吐出两个塑料环,环上也有同样的号码以及条形码。她走回来,把号码纸贴在我们的胸口。那上面应该是给尸体用的“身份证号”。李雨开头是M,我是F,应该是对应性别。然后是年月日最后是编号,我俩当然是连号。她又把塑料环系在我们俩的手腕上,曾经李雨送给我一个情侣手环,而现在严玉给了我们一对尸侣手环。王皓回来了,他和严玉已经戴上了口罩。 “咔嚓、咔嚓”几声,他们把捆着我们手脚的绳子剪断了,我的尸身还没僵硬, 被解放的双手也自然地垂落到身侧台面上。 胸前一对被挤压的软嫩乳房因为手臂垂放到身体两侧而恢复形状,向两侧歪去。 同时,我一双光洁而修长的脚也微微地分了开来,成自然的倒八字形。大腿根处也分开,长满黑色羞毛的耻丘和隐蔽的私处,就这样毫不遮掩的在众人面前自然裸露。由于台子不宽,我们的手背都不免碰到对方的屁股,真的亲密! 严玉拿出一个黑色的手机,有点像快递员用的那种,扫了一下我号码纸下面的条形码。“罗铭雅,女性,24岁。于二零XX年六月一四日七时三分录入Z市殡葬信息云端,保存时间一个月。接着她又扫了一下李雨的条形码:“李雨,男性,25岁,于二零......”冰冷的机械女声宣告着两具尸体的身份。 尸检开始了,王皓推着一个小车来了,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工具。我瞟了眼,没有看到锋利的解剖刀,看来他们只是给我们做做表面检查,毕竟不是刑事案件,没必要开膛破肚吧。 王皓先拿起一个小手电,翻开我半张着的眼皮,用手电筒照射一下。我们已经死了,瞳孔当然就不会有对光收缩的反应。其实我觉得这个很多余,水里泡了一个多小时了,只有美人鱼才不会死吧。 然后严玉站在椅子上,被我们拍下了全身照。真是羞羞,第一次光着身子拍照。这些照片估计会被存档,至于会有多少人过目,我也不知道。而毕竟我是死人了,没人再去在乎我了。 拍完正面照,他们各自拿起一个针筒,用针头在肚脐下面刺破我们的肚子,针头刺进去有一寸那么深,然后开始抽取我们腹部积水。幸好成为了尸体,是不会感觉到疼痛的,不然一定痛到哭出來。他们抽出针头,把积液注入试管,然后放进一片试纸。试纸并没有改变颜色。“不错啊,这对小男女里面还挺新鲜的。给他们选个注射防腐吧。”严玉便在手机上选择了“针防”,顾名思义应该是通过针筒注射防腐剂。 他们又抓起我们的一个脚,让我们抬起腿,再让我的膝盖弯曲,虽然我俩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但是并没有太僵硬,只是在弯曲我们的手指时费了点劲。严玉便在僵硬度那里选择了“1级”。 “这尸体现象出现的也太晚了吧?”严玉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此时王皓已经拉直我的腿,把我的腿放在台子。然后,又拉了一下我的左肩,让我向右方他站的方向翻过侧身。他抓起我左臂,让我的左手离开李雨的屁股, 再放开我的肩膀,现在我的左臂被压到背后。他的右手从我的右腿下穿过,从上面抓住了我左大腿,用左手推着我的右肩,右手一拉我的左大腿,我就开始朝李雨躺着的左边翻身。 但我不能完全翻过身去,而是斜靠在谷雨的身上。我的右脚贴在谷雨嘴边,脚趾伸进他张开的嘴里。我的右乳贴着李雨的左膝,我的右手,巧合落在了李雨的小鸡鸡上。 这让我想到了我们还活着的时候常常一起去看电影。那时借着电影院的黑暗,我经常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握住他的小鸡鸡。不过现在的感觉和活着的时候不太一样,那时他的小鸡鸡又硬又热,现在则冰冷无力的耷拉在我手上,看起来和他一样死气沉沉。 在我回忆时,严玉拍了一张我光着屁股的背部照。由于在这张停尸台上躺了一会儿了,我背部出现了浅粉色的尸斑。说的也怪,这尸斑只在腰部和大腿部出现了,穿着文胸和内裤的胸部和臀部却还白白的。拍完照,王皓拉着我的左臂左腿,把我从我李雨身上拉开,让我平趴在台子上。可是半握拳的右手还是依依不舍地拉着他的小鸡鸡,他只能再抓起我的右手,放回到我身侧。 那边严玉也开始同样给李雨翻身,他也斜靠在我身上,右手也落到我屁股正中央,中指插在我的屁股中间精致的菊花。严玉也拉着李雨的左手左腿又使他趴在台面上,只是他的右手还留在我屁股上。 “这对情侣真是的,死了都要在这里示爱。”王皓边说,边抓起李雨一扔,扔到了他身边。我跟李雨都老老实实地脸朝下,屁股朝上趴在停尸台上。 王皓用手放在我屁股上,分开我的臀肉,把一支温度计缓缓插进了我的肛门。 虽然我死了,可是肛门的括约肌还是很紧, 上面保持清楚的肉褶。我的屁股比较圆润紧实,肉也挺结实的 。 所以王皓手一松开, 屁股上的两片保有弹性的嫩肉又并拢成一条缝,紧紧的夹住了温度计。 严玉也给李雨插了一支。李雨的臀部形状较长,两边肉比较少,屁股的线条粗旷而结实,很有男人味道的屁股。也许因为我是女的,比起男人,我的屁股曲线更圆弧。臀部更宽更圆。从侧面看来感觉更有弹性,浑圆饱满。 我跟李雨这对尸侣就这样,屁股插着一根温度计,脸朝下,静静趴在停尸台上,一起测量尸体温度 。一会儿,他们从我们肛门里拔出温度计,我32度。而李雨不知道是肉比我多的原因还是什么,比我高一度。他们又用手机记录了下来。 这时,严玉对王皓说道:“早上还没吃饭呢,趁早高峰过去了,赶紧出去吃个早饭吧。否则万一眼一闭就和他们一样躺在台子上了。”王皓听了说:“的确,干了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来得及吃饭呢。” 就这样,他们把我们留着尸检台上,肩并肩走出清理间。 清理间里静悄悄的。结束了一大早工作的殡葬工们有的出去吃饭,有的去补觉了。只留下我们这些尸体。边上的尸检台,有一张已经空了出来,还有两张各躺着一具尸体,一男一女,看上去已经有把年纪了。他们闭着眼,静静地躺着,仿佛在思考人生,回忆这一辈子走过的路。 我们也乖乖地趴在那里,脸朝下,额头和鼻子顶着尸检台的冰冷白色瓷砖;我们已经开始有些僵硬了,我跟李雨刚刚测量体温时被撑开的肛门正慢慢地收缩。虽然我们的括约肌还有弹性,可是已经不如我们活着的时候弹性那么足了,所以,在慢慢地收缩,窟窿在很慢地变小。 因为有那个窟窿,我可以毫无声息地把肚子里的气体排出 ,不会放出大声害臊的响屁。而如果仔细听还能听见簇簇的声音,也许李雨也在和我一样排放着堆积了几个小时的废气吧。 我们这对尸侣,赤裸着身体趴在一起,几乎手对着手。要是我俩活着,我们一定会兴奋不已,一定会拥抱在一起。而此时趴在尸检台上的我们,啥也不会做,连伸手抚摸一下对方都不会,只是乖乖地趴着。 不过, 我们这两具尸体,虽然没有动作,但是体内还在不断的运动:我们的血液还没完全凝固,还会向低处流动。我趴在尸检台上, 阴蒂也稍稍变长、变硬了一点,大阴唇也因为充血而变厚了。最明显的,是我那被压在台面上的双乳,居然变得坚挺,而上面的乳头,也变得硬硬的,凸出在乳房上。而趴在我边上的谷雨,他的阳具被压在身下,血液就集中地流进了他的小鸡鸡,流进了其中的海绵体。他的小鸡鸡也在慢慢地变大、变硬。这么一来,我突然想到我和他还没有做过爱。当了一年多情侣了,同床共枕过了,还没有让他帮我破处,就再也不能亲热了。实在是遗憾,就和《西游记》一样,结局总是不完美。 门外传来了人声,那是王皓和严玉。他们推开了门,走到了我们身边。他们用专业的拉腿推肩来翻动我们的尸体,把我们翻过身去。 没想到的是旁边的李雨一翻过来那被压在身下许久的小鸡鸡一下弹了起来,像一把手枪,又像一根硬柱子,直挺挺地对着严玉。“哟,看到女朋友就勃起了,死了也hold不住自己啊。”她没好气的说道,“王皓,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这老直男,咋就找不到女朋友?” 王皓红着脸绕着头:“我这叫不动声色。”逗得严玉笑了起来。王皓抓起我垂在台边的那条腿,放到了台上,又把我的腿拉直,再把我的两条腿并拢起来,放在李雨腿上,李雨还翘着的小鸡鸡被我的两腿夹在了中间。 此时严玉推来了液压升降式移尸机。他们取下四根皮带的一头,从李雨肩下、腰下、腿下和脚踝下穿过,然后把皮带挂回横杆上,然后,王皓按动了移尸机上的一个按钮,升降杆开始上升,带动李雨身下的皮带一起上升,几秒钟后,我们两具死尸就被抬离了尸检台。 移尸机转了个方向,然后被王皓推着向前进。在转向和启动的时候,我在皮带上晃了晃,可是,我们依然贴得很紧。只是,谷雨的手臂、后背、大腿都被皮带勒得很深,而我轻轻松松地躺在他怀里,就想躺在柔软的吊床上一样。我俩头对着头,嘴巴贴在一起“接吻” 。只是他上身比我长,那根挺拔的小鸡鸡正好被我夹在大腿根部,睾丸抵住我的阴蒂。 我们被推着过了一道挂着塑料帘子的门,帘子扫过了我的身上。这是一间湿漉漉的房间,房间里有两个个三、四米长宽的正方形池子,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我们被直接推到池子边上,王皓用手机扫了一下我们的手环,然后不知道按了个啥按钮,皮带的一头就从横杆上松脱了,我们“扑通”地一下,就掉进了池子里。溅起池水让王皓和严玉一齐往后躲闪。 我的尸身直挺挺的摔进水面, 脸完全浸泡在水下, 从鼻里冒出了一串气泡,下沉后又在水池里浮起,变成用俯看池底的姿势俯漂在水面,私处的阴毛随着水流左右地摇摆。 披散在水面上头发,随着水流摇曳。从水面上看,我这具无意识的女尸正倔强地用大字型的身形趴在水面,白皙性感丰满的翘屁股,完全地露在水面上,像一颗漂在水上的桃子 。 李雨已经直接沉到了池底,他直挺挺地仰面躺在底下。小鸡鸡依旧还翘起着,像海底的水草,随着水流前后左右地摇曳着。 见我还轻松的飘在水面上,严玉看起来不怎么乐意。她从池边捡起一根木杆,戳向我的后背,想把我顶下去,没有顶实,我依然飘浮着。“你不行!”王皓轻蔑的嘲讽道,拿过杆子一把捅在我的脊柱上,再抵住我的腰,把我用力顶下水去,我肛门里冒出了一长串的气泡,慢慢地向池底沉下去。 真是太巧了,我跟李雨又碰到一起!我的私处正好顶上了他的小鸡鸡,坚挺的小鸡鸡顶开了我的阴唇,被我紧实的阴道挡在了门外,不能再进来。抵触到我的阴唇时,李雨似乎感受到了,龟头里咕嘟嘟冒出一些白色的粘液。也许那是精液,不过大部分应该和它们的主人一样死了。就算有活着的到达我的子宫,等待它们的也是一个死透了的卵子。当着别人的面光着身子“做爱”,还真是羞死了。我是俯卧着,阴唇一直是肿胀的,上面的毛在水中飘动着,轻拂过他的龟头。我们在消毒池里泡了半个小时,李雨的小弟弟慢慢地变小、变软了,它的头上,又流出了一些粘液。而我丝毫也不嫌弃地用阴唇一直包裹着小鸡鸡的头,用阴道一直顶着它。后来,当有其它尸体被抛入池子的时候,池水会剧烈地晃动,我的阴唇会微微地露出一条缝隙,释放出一些液体,这些液体会被消毒水稀释。李雨的龟头也会咕嘟嘟冒出一点气泡,作为给我的回应。 20分钟后,估计我们已经被彻底地消毒了,王皓拿起带铁钩的杆子,钩住李雨的大腿,向池边拉去。我趴在李雨的身上,两人成为一个整体向池边移去。 严玉也过来帮忙,用另外一个钩子,钩住我的腿。很快地,我们被拉到了池边。池边的底下,摊开着一张网,这张网靠池的一边,和两条绳相连。那两条绳和另外两条系着挂钩的绳都挂在上面一条和一个电动机相连的粗绳上。王皓看我们俩都已经入网了,就用手中的铁钩拨弄池中系在绳上的挂钩,把挂钩钩住网的另外一边,然后开动电动机,我们就像两条硕大的死鱼一样,被拉出了水面。 当我们被抬离池面半米的样子,王皓用手中的钩子钩住大网,拉离池面。严玉上前轻推一把,大网带着我们转了180度,然后王皓解开网上的挂钩,我们就像死鱼般地被倾倒在地面上,在倾倒过程中,我从李雨湿滑的尸体上面滚落到地上,仰面朝天,湿湿的头髮凌乱散开,双手向上高举过头,修长的双腿大大岔开,一条蜷在身前,另一条微曲的伸着。胸前圆润湿滑的乳房和全身湿润的身体看起来是那么透亮光滑,非常性感, 我们两具赤裸的尸侣就这样直挺挺地躺在冰凉的地面了。 他们拿起扔在地上的绳套,套在我们脚踝处,收紧了,然后用铁钩钩住绳套,拉起我们僵硬的腿,拉着我们走向几米外的洗尸台。 冰凉的地面上铺着地砖,很光滑,所以,他们可以毫不费力地拖着我们走,而我们的后背也不会因为摩擦而擦破皮肤。 我们被拉到距离不远的洗尸台边。他们先抬起李雨,像扔垃圾一样把他扔上洗尸台,僵硬的肌肉发出“咣当“的声音,就像超市的冻肉一样。然后把我也扔到李雨身边。现在我俩又肩并肩向上仰躺在这张不大的洗尸台上。他们又扫描了我们手上的条形码,然后放松套在我们脚踝处的绳套,取下扔回消毒池边,好让他们同事去拖其它尸体。 他们先把我们双腿分开。因为台子不大,我的右小腿压在了李雨的左小腿上,我们再一次大大咧咧地把自己的私处暴露在他们眼前。他们把手放到了我们的小腹上,然后用力地按下。随着王皓的按压,从我微微张开的的阴唇裡一股黄绿色的清泉喷射而出,射到了谷雨的大腿上,然后往下流到台面上。随后严玉双手压下,李雨的小鸡鸡微微地昂起头,吐出一些粘液,顺着阴茎流到阴囊上。两人抬起手再一次下压,又有一些粘稠的液体流了出来,顺着前一次的轨迹,一直淌到台面上。我不清楚那具体是什么,也许是消毒水,或者身体里的体液,夹杂着一点死亡时没有排尽的尿液。 严玉抓起盘在上方的黑色水管,打开龙头,把冷冷的水,浇到我俩身上,冲走我们身上的消毒液和刚才尿出来的液体。等严玉冲完,关上水龙头,王皓拿起另外一根管子,把皂液喷到我们身上。然后,两人各抓起一把不知道刷洗过多少尸体的板刷,开始给我们清洗。 洗尸的时候由脚开始。他们先从脚底开始刷洗,再是脚面,连各脚趾间也掰开刷了。小腿和大腿刷洗得很快,接着就开始洗我跟谷雨两腿间的私处了。王皓用刷子重重地沿着我那条缝刷着阴部,每次都是从上往下刷,我阴蒂还有些充血,每次刷到的时候,都会被微微地往下拉长一些。那地方有我的排泄孔,可能容易滋生细菌吧。因此,要仔细地用刷子来刷我的私处。他特仔细地刷了我小阴唇和大阴唇结合部位的褶皱,掰开了阴唇,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搓了搓着我的尿道口,然后用中指沾了些皂液,直接伸进了我的阴道,在里面伸进伸出地擦了几遍,手指还在里面转了几转, 那可是我最敏感的地方,平时如果被碰到可是受不了的,不过已经成为一具女尸体的我当然感觉不到。只能任由王皓随意抠着我的阴道。里面残留着的粘液被排了出来,还有一丝血水。 站在洗尸台另一边的严玉也在很卖力地清洗李雨的阴部。她左手抓起已经变软的小鸡鸡,右手用刷子来回刷着,把刚才流出的粘液刷干净。然后她拉下严玉的包皮,把龟头下的那条沟仔细地刷了一下。他活着的时候,由此睡觉的时候我握住了他的鸡鸡,他居然直接射了一内裤。可这时,躺在洗尸台上的他的这个死鸡鸡,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一点都没变大变硬。阴茎洗干净了,她瞟到睾丸上还有粘液淌过留下的印记,便用刷子刷起蛋蛋来。面对柔软的睾丸,她下手还是依然如此地重。每刷一下,就瘪下去一次,我真怕他的睾丸被她弄坏了,毕竟李雨说过那是男孩子最重要的器官。当然,就算弄坏了,也无所谓。生前如此重要的器官,在死后,不过是这一大块死肉的一部分而已,对他对我不会再有任何用了。 这两个人花了整整5分钟来洗我们的阴部,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只想占点便宜,Who care?洗腹部就比较快了,只是刷肚脐稍微用了点时间。王皓又仔细地刷了刷我的胸部,柔软的乳房在他的用力刷洗下变化各种形状 。从来没有喂过奶的乳房并不脏,也没有太明显的乳晕,可是,王皓就是对着那已经成为紫色的乳头左刷右刷,当然死的乳头也不会再变硬了。 王皓还在刷我胸的时候,严玉已经把谷雨的手臂和手都刷好了,开始刷他的脖子和脸。脸上也没啥特别脏的,她掰开了他的嘴唇,用那把刚刷过他鸡鸡的刷子给他刷牙。死人没有尊严,更不需要讲卫生了。 在王皓洗完我手和臂,开始给我刷牙的时候,严玉已经开始给李雨翻身了。这不锈钢洗尸台比停尸台要小,她先让他先斜靠在我身上,使得李雨的唇吻到了我的脸颊,就像每次约会时那样。一条手臂搁在我乳房上,他的鸡鸡触到我髋骨,他的一个手又落到我的私处。严玉似乎看不惯两具尸体秀恩爱,拉了他一把,把李雨从我尸身上拉开,让他平趴在我身边。严玉用喷嘴在李雨背面均匀地喷上皂液,由脚跟开始帮他刷洗,小腿、大腿的背面很干净,不用一分钟就搞定,接下来要洗屁股了。 这时,王皓也洗完了我的正面,也给我翻身。李雨放在我身上的手落到了台面上。然后我翻过来斜靠在李雨身上。一个乳压在李雨肩胛骨上,一个手落到李雨屁股正中。 王皓又拉了我一下,让我在李雨边上直挺挺地趴好,可是我一个手还留在李雨的屁股上。光滑的后背上,两片肩胛骨在不厚肌肉凸显出性感的线条。李雨给我背面均匀地喷上皂液,由脚跟开始帮我刷洗,小腿、大腿的背面很干净,洗屁股和背后。 因为我的头发比较长,所以就比较费事了。 王皓用喷嘴在我头髮喷上皂液,抓起我头上的长发,像洗衣服那样搓起来,他搓了好几把,把我的头都拉动了,和李雨的头撞了好几下,好在我们两具尸体都不会感到头疼。 我头发里还有点脏,有几根人工湖里的水草,还有一点泥。 花了一点时间,终于,刷洗过程完成了。王皓打开水龙头,开始用清水帮我们冲洗。我们的背、腿、屁股上面的肥皂沫被清水一冲而走。他掰开我肛门,用水朝里面冲了一下,水冲进肛门后,又汩汩地往外冒了出来。冲完我屁眼,他把我头发冲了一遍。他一边冲,一边用手搓,当他感觉我的头发已经洗净了,就把水管递给严玉,然后就给我翻身。 严玉草草冲洗了一下李雨,也把他翻过身来。我们又并排躺在一起了。严玉开始冲洗我们的正面,还是从脚开始,冲过脚、腿,然后就对着李雨的鸡鸡冲洗,软软的小鸡鸡被水流冲得偏向了我这一边。很快全是上下基本就没有皂液了。 严玉这时已经推来了一部铁板车,在上面铺了一条白色的大浴巾。他俩先抬起我,把我重重地放到铁板上,接着再把李雨抬上来。然后他们各自拿了一条浴巾,帮我们擦干身体,王皓拿了一个吹风机给我吹干头发。我惊讶的发现吹风机居然是戴森的,没想到殡仪馆都这么有钱了? 擦干以后,我们的清洗流程就结束了,他们推着铁板车出了洗尸间,经过一条走道,到了另外一间房间。 我们被推进房间 ,这间房间的门口写着“防腐室”。 房间散发着尸臭和防腐剂的混合气味,十分难闻。不过,死后的我们也无从选择。要么烂掉变成骷髅,要么忍受恶臭的福尔马林进入身体,我当然愿意选择后者。 我们乖乖地让他们把我们推进防腐室,把我们扔到防腐处理台上。看来他们是想让我们这对尸侣永不分开啊 我们也看不到在我们边上,离我们不远的防腐台上,还躺着一具男尸,大概因为已经开始腐烂了,所以,正在做动脉灌注防腐,他的大腿被切开了长长的一条口子,股动脉被拉出后剪断了,一头插着连这灌注泵的塑料管,一头不停地往外流着紫黑色的血。可能是灌注泵压力太大的缘故,他那死鸡鸡居然恬不知耻地高高地翘着。 好在我们还新鲜,只需要注射,不用挨刀放血。王皓他们扫了我们腕上的条形码,然后去橱柜里取来了为我们做防腐的工具。他们一人端个方形的盘子,盘子上放这一大瓶防腐剂,一个大大的针筒,还有一个长长的针头,另外,还有一盒棉花和其它不知用来做啥的小东西。 他们打开防腐剂瓶子,用针筒抽了满满一筒的药水,然后装上了长长的针头。他们掰开了我们的半张着的眼皮,让我们睁大了眼。尖尖的针头直接对着我们眼睛放了下来,扎进了我们的眼珠,然后把防腐剂推进了我们的眼球里。立刻,防腐剂就和我们的眼球发生了化学反应,我们透明的眼珠马上就变得浑浊而不透明了,接着又拿起两个椭圆形的微凸的小塑料片,凸起的一面还涂着胶水。翻起我们的眼皮,把塑料片盖在眼球上,下端嵌在眼眶处。然后把眼皮翻下闭拢,眼皮就被粘住了我们的眼皮,双眼就再也不会睁开了。 王皓用不锈钢的撬板插入我们的齿缝中,用力把我的牙关撬开,让我张大着嘴,他们把针筒伸进我大张着的嘴里,从上颚的后部,狠狠地用力刺破了我的颅底,然后把半针筒的防腐剂注入了我的颅腔内。马上,像豆腐般嫩的大脑、小脑就与福尔马林“嘶嘶”地产生了反应。王皓注入的防腐剂很多,直到从嘴里冒出来才停下。王皓擦掉我嘴边冒出的福尔马林。接着一大团的棉花,被他塞进了我的口中,一直塞到喉咙口。王皓再合上我的牙关。在我的上下唇之间涂上胶水,并拢我的双唇这样,我的嘴就闭上了。 王皓现在撕下小团的棉花,塞进我的耳道和鼻孔中。他塞得很深,从外面基本看不到,但我的耳鼻是被完全封住了。 王皓张开我的腿,让我的私处尽量暴露出來。接著用两手的手指掐住我那兩片变成深褐色的阴唇,像掰开蚌肉那样向两边拉开,原本内侧粉红色的阴道内壁,现在已经变成了灰白色的了。王皓用一手手指拉开我的阴唇 ,再用另一手的中指伸进我的阴道里撑开,把棉花揉成长条, 再用手指顶住绵花团深深地塞进了我的阴道中。还有一小团棉花塞在了尿道口上。就这样,我体内残留的血水和液体,从此被封在了我的肚子里。 在王皓封我私处的时候,李雨被严玉翻过身,侧身靠我身边,一团棉花塞进了李雨的肛门里。在重新放平李雨 ,用一根棉签沾上胶水,一手抓起他的小鸡鸡,把棉签捅刺进去,转了一下,拔出棉签,然后紧紧地捏住鸡鸡,让他的尿道完全被胶水黏住。 轮到我了,我的尸身被王皓翻过来,斜靠在李雨身上。尽管我已经死了,性感的身材和细巧的腰肢显得我的屁股又宽又翘。王皓用手掰开我两片臀肉,露出菊花般精致的肛门,一股酸臭的气息冒了出来。王皓眉头皱了起来:“得赶紧封住了,内脏可能开始腐烂了。”说罢往我开始发黑的肛门里用中指一顶,一大团棉花陷入我的肛门,一次实实的堵塞住,把那股令人不快的气息隔绝起来。这些操作做完后,我的体腔完全被封闭住了。 我又被放平,和李雨并肩直挺挺地躺着。王皓拿起针筒,细长的针直接往我变成灰褐色的乳晕刺了下去,要是我还活着一定痛到尖叫的跳起来!可是当我死忘后,就只是一具没感觉的女尸,只能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毫不在意静静的平躺在台上接受防腐处理。 王皓仔细的压下注射器把防腐剂往我的乳房里注射, 胸前迷人的乳房开始膨胀肿胀,没有涨痛也没有酸热,整个乳房又一次变得坚挺而结实了。 王皓处理一边的乳房后,同样手法把防腐剂注入我另一边的乳房。 处理完后, 明显胸部变紧实的乳房又大又光滑, 明明没有怀孕哺乳过的我,胸前一双乳房就像处在涨奶状态,不只清楚看得到青筋, 连乳头都变大坚挺到凸起来。李雨的胸肌也被周文琴打了两针,涨的就像是健美运动员一样发达。接着,他们在我们胸下肋骨间,用力地用针刺破我们的皮肤和胸膜,把防腐剂注入我们胸腔,然后又在我的肚脐下打针。李雨的尸体也做了同样处理。我们腹腔内的肠啊、胃啊这些脏器马上与福尔马林发生反应,发出很轻的“嘶嘶”声。我们的小腹涨了起来,变得更加紧实了。 他们从肚脐下把针拔出后,又把针刺入了我们的膀胱,把一小股防腐剂注入我们的膀胱,直到我们私处有些微微胀起。死了的我似乎又有些尿意了,不过我的尿道都被封住了,只能让这些液体留在我尿道里。严玉从李雨身上拔出针头后,又从李雨的小鸡鸡和蛋蛋之间刺了进去,让防腐剂充满下面的阴囊, 把睾丸固定得像两颗乒乓桌球。 而王皓把防腐剂灌进我的膀胱后,并没有抽出针头,而是往深处又推来推,刺进了我的子宫里,让福尔马林完全把我的子宫包裹起来。 而在给我们手臂和大腿前侧打完针后,他们又同时给我们翻身,让我们俯卧在操作台上,我与李雨还是肩并着肩,我们的屁眼里露出白色的棉花,看上去好像长了两个小白兔的尾巴。 他们在我们后背打了两针,然后在屁股上打了两针,大腿后侧和小腿也各打了两针。这些针打完后,他们把我们重新翻了过来。现在我们身体里都是福尔马林了,身体似乎宽了些,更加丰满了一点,肤色也有些发灰,我们的防腐过程算是结束了。 王皓又推来了升降机,然后两人一起,把我抬到李雨的尸体上面。重重啪嗒一下压在李雨尸身上,头枕着他的脸,背靠着他的胸,屁股正好压在他的小腹上。李雨两腿间的小弟弟真好被我的两瓣屁股肉夹住,不知道是不是李雨会不会想钻进我的肛门里去,可惜已经被棉花塞住了,它的小弟弟也软了,再也没机会进去了。 他们把皮带在李雨身下穿过,把我们吊起来,推出了防腐室,在走廊上推了几十米,进了停尸房。长长的停尸房,墙边排了一排冷柜。 “就让他们最后同床吧。”严玉说完拿着工作手机在一个停尸柜上扫了两下。拉出了柜子。看来,我们会在同一个冰柜里,继续缠绵在一起,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严玉操作着升降机,把我跟李雨放到停尸柜的铁板上,抽出了皮带。王皓把我从李雨的尸身拉走,我的尸体翻到铁板上,同時我胸前变得坚挺而结实的乳房也因为震动而晃动了一下。 我们这对男女尸侣再次肩并肩,直挺挺地并排平躺在铁板上。王皓和严玉把我们双手放在肚子上,在手腕处用扎了起来。再让我们两脚交叉叠放,在脚踝处扎了起来。两人再抬起我来转了一圈,让我头在李雨的脚边,脚在谷雨的头上。王皓推动停尸柜,要把我们关进冷柜。严玉把我们屁股往中间推了推,让我跟李雨的屁股紧紧地贴紧,一起被推进了冰柜。 冰柜的门被关上了,里面漆黑一片,就剩下我们这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尸体。我们在冰柜里无梦长眠着,冰柜里的温度只有4度,没穿衣服的我们直挺挺的躺着,非常安静,更不会觉得冷。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多么私密的空间啊,这个尸柜,就是我们这对尸侣的洞房,就是我们短暂的蜜月。可惜,我们俩是尸体,我们就这么乖乖地躺着,手脚被捆扎着,肛門和私处塞着棉花,不能做爱。尽管我的男人躺在我身边, 我的下体也不再会为他而湿润,他的小鸡鸡也不会为我而勃起。 当然,我们两个死人,我们只是乖乖地躺着,在4摄氏度的温度下,变得冰冷僵硬,等待着家人的安排。 两天后,随着冰柜的门被打开了, 我们这两块冷藏了许久、已经僵硬的“肉”被拉出了冰柜。 两张铁板担架床被推到我们左右,王皓一手拿着个铁钩,钩住我左腿内侧,一手拉着我左臂用一拉把我这具冻僵的女尸拉离了铁板,躺上铁板床上 。接着王皓用剪刀,剪开了捆扎着我手腕的扎带,僵硬的两条手臂却依然并拢在肚子前。王皓拉了一把,才咚一声重重的落到了铁板床上。王皓再走到铁板床一端,剪开我脚上的扎带,你的右脚顺势从左脚上滑落下来, 咚一声自然地落到了铁板上。原本夹得紧紧的双腿,也微微地分了开来, 露出了我塞着棉花的私处。 现在我全身肤色灰白,紧闭双眼,嘴唇紫白。就像睡着一样,直挺挺地躺在铁板床。充满了青春气息娇美而苗条的身体失去血色,胸前一对玉峰 ,上面挺立的乳头和乳晕也已经变成灰黑色。后背披散头发整个都打结了,发质变得很干。和压在后背的乌黑的秀髮相对,光洁白净的雪白的胴体,像是个展览商品那样赤条条的暴露着,完全感觉不到羞涩 。阴阜上乌黑阴毛成了强烈对比,两条轻轻分开的修长美腿,光滑好似洋瓷的一般,微微的卷曲着玉足。 李雨也被拉了下来,同样解开了绑带。打着哈欠的严玉走来了,两人推着我俩一前一后走出了停尸房。 我们被推到一个房间的门口,我能听到不远处紧闭的铁门外传来哭声,那里就是殡仪馆的公共区域了吧,也许是我的父母,或者是李雨的,也可能是别人的。总之有人失去了他们的儿女,有人失去了他们的父母,有人失去了他们的兄弟姐妹......这里总不缺离别。 王皓又来了,他对着我的尸体说道:“像不像看看你父母给你们穿什么?” 想!当然想!他们给我买了一件蕾丝的婚纱,一条白色丝袜和一双水晶高跟鞋。只是因为我全身冻僵了,穿衣服的方法和别人不太一样。王皓和严玉先把赤裸的我抬到一张床上,这张床破例铺了被单。然后把婚纱的后面剪开,像被子一样盖在我身上,然后再剪开肩部,套在我手臂上,然后再缝合起来。我并没有戴文胸,毕竟这不需要,他们给我穿上了一条肥大的内裤,然后给我套上丝袜。但是我的腿已经僵直,他们不得不剪开丝袜的裆部,好让丝袜宽松些,不过这就有点像穿着开裆裤,很是滑稽。脚趾也无法弯曲了,丝袜头也被剪开,方便把脚套进去。那双水晶高跟鞋也有些紧,几乎是卡在我的脚上的。他们给我的手臂上套上了白色的白色的蕾丝护袖,掩盖我发灰的皮肤。手上戴上了白色的手套,双手交叉摆在胸前,一朵玫瑰被压在下面。 一个男化妆师帮我画上了妆。他涂上了很厚的掺铅粉底,可以遮盖我灰色的皮肤。又给我画了眉、画了眼线、涂上腮红,看上去就栩栩如生了,就像一个熟睡的美人,只需要一个吻就能唤醒。 严玉用手推车推来了一口棺材,那棺材白色的底漆,配着金色的花纹,看上去非常地豪华,也很宽大。她把棺材放在离我两米开外的地方,然后又推来了一部尸体升降机,王皓把升降机的皮带穿过我的身下,把我的尸体吊了起来,升降机转了180度,吊在了棺材的上方,然后缓缓放了下去。里面铺着厚厚的垫子和白被单,是我死后躺过最舒服的地方了。过了一会儿李雨也被抬了进来,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也画了浓妆,看起来有些滑稽。 我们被推到了追悼厅。我和他的灰白画像已经挂在了大厅正中央,周围都是黑布,挂着成团的白色菊花。穿着西服的乐队奏者丧乐,一个个熟悉的脸庞哭喊着走了进来。我和李雨的父母被搀扶着走在最前面。这葬礼就是一个仪式,看上去,我们好像是葬礼的主角,活着的亲朋好友,对着我们流泪,说着我们的好话,其实,我们啥也做不了,我们不过是仪式上的道具而已。 进行了一个多小时,葬礼总算是结束了。工作人员开始收拾会场,王皓推着棺材走向一个幽深的地方,我的父母跟在后面。我没有看见严玉,她也许去处理别的尸体了。 我们被推进了一个大房间,靠墙有好几个铁炉,还有传送带,看来就是火葬场了。我和李雨的母亲看了,一瞬间就瘫痪了,跪在棺材边嚎啕大哭起来。 “告别完就把他们弄出去吧,老妈妈歇斯底里了。”王皓吩咐道。 匆忙的最后一眼看完,几个工作人员和亲戚就搀扶着我们的父母走出了火葬场。“咚“的一声铁门关闭了,现在只剩下王皓和我们一对尸侣了。 衣服此时已经是多余的了,王皓把我的高跟鞋从脚上拔下来,丝袜和婚纱也一起被扯下,丢在地上。然后他然后轻轻地一抬,我的尸体就乖乖地翻落到传送带上了。然后,他把李雨的尸体也推到离我边上不远的另一条传送带,再把李雨的两腿合拢了起来。我俩算是准备好了。 我们就这么赤裸裸、直挺挺地躺在传送带上。我们没有胆怯,没有悲伤,在传送带上乖乖地等着。我这具女尸躺在谷雨身边,紧闭双眼、惨白的脸颊涂上腮红,一头黑色秀发成了扇形铺在我背后。我的双手放在身侧,胸脯上依旧饱满圆润的乳房向两边微微分开,上面立着灰黑色乳头 。尸身白嫩的肌肤与黝黑的阴毛,透出一种令人无法抵挡的强烈刺激,黑色的阴毛,呈倒三角覆盖在我的阴户上。李雨灰白紧绷的尸体和长长软软又偏苍白的小鸡鸡从他大片呈倒三角形黑色阴毛中伸出,偏在一边倒在两腿中间的阴毛上。他的阴毛蜷曲而浓密黑亮,透出一种野性刺激男人味 。 王皓按动了一个电钮,我们脑后的炉门打开了,传送带开始移动,把我们送进炼尸炉。“啪嗒、啪嗒”两下,我们掉进了炉膛里,躺在了防火砖砌成的炉底。传送带往外退了一米,炉门便关上了,把我们两具尸体留在了炼尸炉里。 尽管有两条传送带,两个炉门,可是,炉膛里面,却是相通的。我们两个,也就相距1米的距离,如果我们能伸出手来,我们就能牵起手来。可是,我们是不会动的尸体,不会牵手。此时,炽热的火焰已经从12个喷嘴中朝向我们喷出,炉里的温度一下就升到了600度,我们死去多时的肌肉纤维开始在高温下收缩,我们这两具死尸开始“挣扎”。我们的腿开始弯曲收拢,我们要“坐起”,可是,我们的头碰到了低矮的炉顶,我们只能半“坐”着,让烈火焚烧。这个姿势毕竟不稳,不久,我们就从侧面,向着对方倒了下去,相拥在一起,皮肤在高温下粘合住了。 我们全身上下的毛发已经被火烧掉了,我们的皮肤开始发焦。我们的身体“痛苦”地微微地卷曲起来。我们的肤色在变深,就像烤乳猪一样,被慢慢烤熟。我们是侧躺着的,所以,朝上的半边已经开始碳化烧焦了,皮肤一块块掉了下来。身上的油脂开始一点点滴在滚烫的炉底,发出“滋滋”的响声。 李雨那边的门被打开了,王皓手持着铁钎伸进炉里,他拨弄了李雨一下,让李雨面朝上躺平了,这样能最大限度地接受火烧。他又拨弄一下李雨的阴茎,让它进入到火焰集中区域。 当李雨那的门关上了,我这边的打开了,他也捅了捅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平躺,然后用铁钎分开我的双腿,让我的大腿和私处能够被火烧到。 门关上,王皓调节了一下,火焰一下子大了起来,焚烧着我们这两具尸体。我的乳房在烈火中“吱吱”地冒出油来,表面冒着泡开始燃烧。一会儿功夫,我们的皮肤和肌肉全都碳化了,我们的肚子裂开了,肌肉塌陷下去,露出了内脏,也被火焰煅烧。炉里的温度更高了,我们被烧成了金红色,闪着火光,有种活佛转世的感觉。 炉门又一次打开,王皓的铁钎又捅了进来,直接捅到了李雨那已经烧焦的小弟弟上,他的小弟弟直接就化为了一堆灰烬,落到炉底,两腿之间成了一个大洞。铁钎不断地捅着,它捅到哪里,李雨的尸体已经碳化, 碳化的肌肤和内脏便和骨骼分离,化成了灰烬。捅到只剩下一个骨架了,就退出铁钎,关上了炉门。 接下来我这边的炉门也被打开了,铁钎直接捅到了我的两腿之间。阴道口和阴毛早已被烧成焦黑的一堆。铁钎直接往里,直捣我的体内,两瓣屁股在铁钎的作用下,“咔嚓”一下一分为二,然后,化为两堆灰烬。铁钎穿过我的骨盆,用力一搅,碳化的软组织也化为骨灰掉落到炉底,全身肌肉从中间断裂开来,被烧到只剩下一个骨架了。 炉门又关上了,我们的骨架在火中煅烧,不断地发出“啪、啪”的声音,骨头在爆裂,成为了碎片。 又过了20分钟,炉火灭了,两缕轻烟从我们尸身的灰烬上升起,在炉膛内混合到一块,然后钻过排气扇,透过滤网,爬过高耸的烟囱,飞向天际。 而留在炉内的碎片和灰烬,被王皓他们用铁耙耙到炉边,用扫把扫入两个铁桶,放在一边慢慢地冷却。谁也看不出,这两桶乱糟糟的东西,曾经是一对亲密的情侣。 这两桶东西在冷却后,又被倒入粉碎机,彻底粉碎,成为颗粒,那就是传说中的骨灰。我们的骨灰,按照父母的要求被装入了同一个骨灰盒,回到亲人身边。而我和李雨的灵魂,则飞向了未知的世界。 第2章 尸检街头被害的女孩 当地报道:据本台记者报道,昨晚12时左右本市某商业街发生一起持刀行凶事件,事件造成一名女子死亡,一名女子受伤。据监控显示,两名女子和一群男子发生争执后,其中一名男子掏出一把折叠刀猛刺其中一名女子的腹部和胸部,随后划伤另一名女子后几人逃逸。被刺女子由于失血过多当场身亡,受伤女子在医院救治后情况稳定。行凶男子在不远处被周围群众和赶来的巡逻民警当场抓获,其同伙后来陆续自首。目前对凶手的审讯工作已经开始,案件正在进一步侦查中。 我叫张倩,在Z城这座大都市工作。Z城的繁华,是你们想象不到的。很多时候有人问,你见过Z城的午夜12点吗?我们这些年轻人都回答不上来。为什么?Z城哪有午夜12点啊,从太阳落山开始,Z城每时每刻都是晚上6点。灯火通明,对酒当歌。整个城市的午夜都是律动着的。 我人际关系也很好,经常有空就和我认识的姐妹们出去玩。那是刚刚入秋的一个晚上,那天天气在日落后还是比较凉爽的。我和我去参加和我同屋许嘉悦的生日派对,她和我合租一间公寓,和我生活在一起。她请到了不少朋友,都是年轻的姐妹们,一起到Z城最最繁华的“不夜街”上的一家KTV开派对。我们包下了最大的包间,一起喝酒,一起唱歌,一起吃蛋糕......偶尔开开互相的玩笑,聊聊各自的学习生活,时而爆发出大笑,气氛非常愉悦。 时间过得飞快,眼看已经过了午夜12点。酒也喝完了,蛋糕也吃完了。喝的都有些小醉的女孩们都准备回家休息了。她们有的自己打车,有的等男友来接,而我和许嘉悦准备走回去。主要是因为我们租的房子离这里只有两条路的距离,而且这条路上即使半夜,车辆和路人依然不少,走夜路时不会感觉害怕。 吹着凉风,我和许嘉悦手挽着手走在路上。街边的酒吧和KTV里依然传来人们欢笑的声音,每个酒吧门口都坐着几个喝醉了倒在地上的人,或是几个脑子已经不清楚,在那里放声高歌的。“诶你看你看。”许嘉悦笑着指着那个人,“真搞笑,和小丑一样。” 走了几百米,已经过了第一条马路了,这时我看见迎面走来一群男青年。那几个人的头发都染着色,还搞锡纸烫。衣服邋里邋遢穿的很土气,还戴着金链子,嘴里叼着烟,一看就是典型的问题青年。 看到他们一群人醉醺醺的走来,我刻意拉紧许嘉悦的手臂,尽量往里靠。那天晚上我穿着一件修长的蕾丝长裙,腿上穿着肉丝丝袜,脚上穿着黑色的玛丽珍鞋。而许嘉悦则穿着一件时尚的露肩纱衣,黑色的皮裙包裹着她丰满的屁股。我俩穿的都很性感,关键长得也好看,就怕遇到这种喝醉了的人,想占我们的便宜。只是街道实在是太窄,我们只能尽量贴着墙。 那群人和我们擦肩而过时,许嘉悦突然一愣,然后一把抓住了其中一人的肩膀。 “你捏我屁股!”她生气的喊道。那男的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把嘴里的烟丢到地上,轻蔑的说:“小婊子穿那么骚,不就是给我捏的吗?” “你变态!我要报警!”接着一点酒精的作用,许嘉悦居然不怕那几个在人数和力气上都占优势小混混,一把抓住了那个人的衣领,长长的指甲在他肩膀上划出一个血道子。 “你居然敢打峰哥!”一个体格健硕的花臂男一把抓住许嘉悦的手臂,那力气几乎想把她的手捏断,然后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把许嘉悦打得差点摔倒在地。看到女伴被打,我一下子上头了,居然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抓住了那个花臂男的衣服,一把撕破了他衣服的领口。 就在这时,我感觉自己的后腰一阵麻木的刺痛。就像触电那样,然后瞬间感觉冰冰凉凉的,仿佛整个腰部不属于我的一样。开始我还以为被挨了一拳,下意识想去抓住那人的手。然而回手一摸,抓到一个细细长长的东西,还把我的手划破了。 “难道是......”我心中一震,当我终于反应过来而转过身时,那人已经准备好了第二轮攻击。他的左手紧紧抓住我的右肩,几乎想把我的肩胛骨捏碎。被他控制住的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可是那手臂太结实了,他力气太大了。而就在此时他手里的折叠刀已经以极快的速度朝我刺来。 随着腹部的剧烈疼痛,我意识到自己的腰上又挨了一刀。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是盯着腰部的那块不断扩大的红色区域,呆呆地看着。显然他没有给我反应的余地。在捅完第二刀后,他迅速抽出沾满鲜血的尖刀,抬高了一点高度,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再次朝我刺来。 这一刀没有丝毫的同情,直直刺入了左乳上端一点的位置,捅进我的心窝。一股温热的液体迅速到达了我的口腔。“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我嘴里吐出,随后两脚瘫软,全身无力,两手无力的搭在他粗壮的肩膀上虚弱的抓挠着。我睁大眼睛用祈求的目光看着他,希望他不要拔出这把刀。因为一旦他拔出刀,鲜血就会喷涌而出,我只有几分钟的抢救时间了。 他恶狠狠的看着我,双眼满是怒火。他已经被酒精麻痹了,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即使面对我这样一个楚楚动人的美丽姑娘,也毫不留情。“噗呲”一声,他拔出了尖刀,随即左手猛的一推我的右肩,把我推到在地。 同时倒地的还有许嘉悦,她的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痕。那群人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正在哭喊着求饶的她,正准备对她加害。“干什么呢!”一声怒吼震慑住了那群混混。一个体格健壮的维吾尔人从旁边的烤肉店冲了出来,手里提着一把砍肉用的大砍刀。那几个混混一看是冲着自己来的,赶忙扔掉行凶用的折叠刀,四散而逃。 此时的我侧身倒在地上,右手耷拉在地上,左手捂着小腹上的伤口,双脚弯曲着搭在一起。鲜血喷涌而出,已经染红了白色蕾丝裙。我感觉身体越来越冷,不由得缩紧腿部。许嘉悦捂着手臂上的刀口,撕扯着嗓子哭喊道:“来人啊!杀人了!救命啊!”烧烤摊店主拨打了110和120。但是我感觉自己真的不行了。摔倒时手包掉在地上,里面的物品洒落一地,我的手机就掉在包口。我想给我父母发消息,告诉他们我银行卡的密码,告诉他们我支付宝的密码,再感谢他们的养育之恩。可是我不能说话,一张开嘴鲜血就从嘴里涌出来,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只能用左手继续捂着伤口,减缓我死亡的速度,右手在包口翻腾着。可是我再也没有力气了,全身冷冰冰的,伤口不疼了,反而麻木了。手指只能微微的抽动,两腿轻微摩擦着,丝袜发出“沙沙”的声音。 刚刚喝了几瓶酒吧,现在尿意十足啊。屁股也紧紧的,在冒着汗。虽然我知道当众大小便很恶心,很丢人,但是现在身体可不是我做主,我只能尽可能延缓我丢人的时间。最终随着我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控制,随着两腿微微的抖动,尿液一点点流了出来,洒在了内裤上,沿着丝袜流到地上,和鲜血混在一起。屁股“噗”的一声放了一个屁,然后一些热热的粘稠物就慢慢流了出来。我有些后悔今天没穿裤子,否则至少裤子能兜住这些污秽物,但是裙子不行,如果被别人看到,那是何等的羞愧啊!不过我现在也只有头有知觉了,也只就是嘴唇能动动,眼皮眨眨。直到最后全身都动不了了,我仿佛堕入了又深又漆黑的冰窖里,只有耳朵能听见一点声响。 当耳边响起刺耳的警笛声时,我尝试着睁开朦胧的眼睛。眼前依稀站了蛮多人,他们都在隔离带后探头探脑,似乎想看看躺在地上的冰美人。我想动动四肢,但是并没有作用。我这才想到我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尸体当然是不能动不能说话的。身下的血液还没凝固,正沿着砖石之间的缝隙慢慢流到低处。尿湿的内裤边的凉凉的,屁股上还沾着一些粪便。人群中传来不少议论的声音,我这才注意到由于死前的挣扎抽搐,我的裙摆翻到了屁股那里,而我又为了舒适没有穿安全裤,现在我露了一点内裤,怪不得不少人正在拍照啊。民警见了上去制止,他们就一溜烟的跑开。在互联网如此发达的今天,现在我被捅死在街头的视频应该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了,至于露着内裤的角度有没有被捕捉到就不知道了。一个民警可能看我可怜吧,拿了饭店丢掉的一张桌布盖住我的裙底和大半条腿。那张桌布上还有残羹剩饭的残渣,如果我活着时候你让我裹着它我肯定不愿意,可是当我是个死人时,就算把垃圾倒你身上也不会介意,何况现在能为我遮羞,也算是感谢他了。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一个穿着高级警司制服的人穿过人群,来到最前面。负责保护现场的民警拉开隔离带让他走了进来。我看他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头已经秃了,可能是工作压力大吧。再简单的和民警说了几句话后,他戴上口罩蹲在了我面前。他先从胸口的口袋里抬出一只钢笔,轻轻掀起我的衣领,观察乳房上的刀口。而与我想象到的不一样的是即使看见了我那饱满圆润的乳房,他却依然不为所“动”。在他眼里我就是一团死肉罢了,和超市货架里的无疑。不过看他那样子,我也不想“色诱”到他,作为一具美丽性感的女尸,如果能“色诱”到一个活人,是不是也算是成功呢。 “老马,刚刚和我市局通话了。上头下了死命令,这样的恶性案件必须在24小时内侦破。重案组已经开始介入了,现在需要你赶紧把尸检搞好。”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警官说道。 “你们现在不都是监控全面布控吗?”叫“老马”的法医指着街边的几个探头说道,“看看不就知道谁干的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尸检毕竟是刑事案件的重要证据,说难听点还是要走个过场。” “行,我日出前交报告,现在帮我把她抬车上。” 两个民警跑来帮忙,他俩一个扶住我的头,一个拉住我的两脚,把我往右推,我便由翻了个身呈大字形平躺在地上。接着两人把我的双腿并拢,两手交叉放在我的小腹上。有人拎来一个袋子,平铺在地上,看来是想把我装进去。那两个民警再次一个用手托住我的头,一个用手托着我的脚踝。接着两人同时一发力,我就被他俩抬了起来了。我的头被向上提着,上半身却受重力向下沉,而腿又被向上拉着,整个人是像弓一样弯曲的,这样让我的脊柱很不舒服。不过我身上都是血,谁希望弄脏自己的制服呢?很快我就被放下了,躺在了袋子里。 袋子有两层,里面一层黑色,外面一层黄色。“老马” 在我的分别在我的左手和右手上各套了一个玻璃纸袋,用橡皮筋扎在手腕处,使得我的手与外界隔绝。接着他就拉上了两层袋子,吩咐民警把我弄上车。我听见旁边三四个人喊着“一二三起.....”没等我反应过来呢,我又被人一头一尾抬了起来,这次他们似乎要把我抬到一个比较高的地方。拖着我头的人用膝盖顶着我的脊柱,真是个让人难受的姿势。而笨手笨脚的他滑了一下,差点把我摔地上。 “把尸体摔坏了,你们就准备提前拿退休工资吧!” 我被抬到了一处硬硬的地方。我猜测应该是运尸车上,我应该躺在一个铁床上,现在准备开往鉴定中心。刀口已经不再流血了,也许是血已经流光了吧。失血让我全身白了一层,毫不夸张的讲现在沾满血的白裙加上散开的头发和白暂的皮肤,我的样子和电影里的贞子有的一拼。由于深夜马路上比较空,一路上车开的飞快。我听见“老马”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喂?我马化成啊,李少你现在给我马上赶到鉴定中心,换好衣服,我在路上了。市局要求明早交报告,咱们的赶紧了!” 原来他叫马化成啊,难不成和马化腾是亲戚(笑)? 车很快就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我听见马化成跳下车,对刚刚电话里的“李少”说道:“现在把尸体堆到验尸间,把东西准备好,我换好衣服就来。” 那人把这张床往车外拉,原来我身下其实是一个折迭式担架,他把担架支了起来。他在我脚下推着担架,穿过长长的走廊。两边有很多房间,写着什么“血样室”啊,“化验室”啊,总之应该就是进行各种各样的鉴定的地方。我最推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有一扇厚重的门,墙上还有一块玻璃,应该是方便外面的人观摩。房间四面都是瓷砖铺的,还放着几台空调,比较空旷。靠墙的这边有一张长长的铁桌和吊柜,上面有各种各样的工具。而房间正中间是一张更大的铁床,值得注意的是铁床上有一条条缝隙和一个个排列整齐窟窿,应该是用来下水的,床下也有一圈下水道,上面盖着金属格网。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仔细闻闻似乎还有股血腥味,怪不得进来的人都戴着口罩。 马化成的助手“李少”把担架推到尸检台边,让它与台面齐平。然后先拉着我脚那边的袋子,把我的下半身拉到尸检台上,接着把我的上半身推过去,最后再调整一下,让我直挺挺躺在尸检台上。 这时候马化成走了进来,他已经换上了淡蓝色的隔离服,戴着法医帽和胶皮手套,穿着长长的黑色防水靴走了进来。他摘下口罩说道:“李志,今天还是我操刀,你帮我记录。等出师了,就轮到你了。” “好。”李志回答道。 马化成拿出一个语音记录仪,李志准备好了单反相机和记录本。“二零XX年九月十一日,北京时间早上一点十二分。”他顿了顿,“在解放西街近东昌路附近发生凶案,死者为一名女性。死者姓名张倩,年龄22岁。现场检查系被锐器刺杀身亡。现由法医马化成,李志负责对其进行检查和鉴定。” 马化成缓缓拉开两层拉链,李志刚看到我的时候脸一下子红了,似乎丧失了“理智”。也许是他被我这具美艳的女尸所迷惑住了吧,马化成叫了他三声才反应过来。 “看到女的就发情呢?赶紧动手把裹尸袋扯了。” 李志麻利的动了起来,丝毫不敢怠慢。他抓住裹尸袋的一角,用力地一抽,身体无力的我就像木头一样从裹尸布里滚了出来,咚地一声滚到了台子中央,趴在台子上。李志和马化成把我翻过来,让我躺在正中间,两手放在身体两侧,两腿并拢,两脚微微向外分开。同时李志解开了包裹着我双手的玻璃纸,把它丢在垃圾桶里。 李志站在尸检台一边一个比较高的台子上,从上面拍了一张我的全身照。接着马化成把我翻过来,又拍了一张背部的照片,再将我翻回来仰面躺着。 “死者衣物记录。”马化成说道:“死者身穿一件白色蕾丝长裙,肉色丝袜。”然后指了指我的玛丽珍鞋:“黑色玛丽珍鞋,鞋底较干净。”他边说,李志边对着我的鞋底拍了一张照片。“死者脖颈悬挂一根嵌钻项链,项链完好;右手腕上佩戴一块金色女士手表。”马化成说道哪,李志拍到哪,详细记录着我全身的衣物和饰品。 此时马化成已经拿起剪刀,咔擦咔擦的剪开了我的蕾丝长裙。裙子很薄,材质也不硬,很快裙子就成了两块破布,被从身下抽走。接着马化成解开了我的鞋带,脱下了我的两只玛丽珍鞋,随意丢到地上。那双鞋很贵的啊,可是这又什么用?我已经是一具死人了,鞋和衣服对我都没有什么用了。李志放下相机抬着我的腰,马化成拉住我丝袜的上端,一把拉到了脚底,丢在地上。 现在我全身上下只剩下内衣内裤了。“死者穿着白色蕾丝边胸罩,肉色内裤。”李志站在台子上,同样拍下了我只穿内衣的全身照。“马化成拉着我胸罩中间位置的连接处,把我上身提起来,一剪刀下去,失去拖拽的我立刻又砸到了台子上,胸罩则一分为二,露出我饱满圆润的乳房。接着他拉下我的内裤,看到了包在里面的粪便,补充说:“死者二便失禁,粪便附着于臀部以及大腿内侧,呈黄绿色糊状。”李志伸过镜头拍了下来。真是难堪,死人大个便还要这么难,描述这么详细也没谁了。 现在我浑身赤裸的躺在尸检台上,胸前一对的饱满结实的双乳和下体短毛环绕的嫩唇就裸露在两个陌生大男人的面前。我已经死了,成了一具女尸,不会再为自己的任何行为感到害臊。我的双眼依然无神的张着,直直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似乎这一切和我无关。 李志把我的衣物一件件放入证物带里,马化成则给我冲洗着身体。冰冷的自来水冲洗掉了身上的血迹,全身干干净净的,只有刀口证实这是一具没有生命力的尸体。 “下面进行尸表检查。”李志又拍下来我赤裸着的全身照。“首先是僵硬程度。”马化成抬起我的右腿,松手后右腿立刻落到了停尸台上,发出“咣当”一声相声。他再抬起我的右臂,松手后同样在重力的作用下落了下来,排在我的肚皮上。“尸僵没有产生,尸体肌肉依然富有弹性。”他总结说。 “接下来是尸斑检查。”他拉了一下我的左肩,让我向右方他站的方向翻转侧身,使我趴在尸检台上。浅粉色的尸斑已经在我背部出现,主要集中在腰部。“死者尸斑不不明显,主要位于背部,少数位于.....”他举起我的右臂,“右臂外侧。”李志则对着我的背部和右手臂拍照记录。 “头部检查。”马化成托起我的头,等李志拍下我的大头照后分析说:“死者脸部干净,无明显伤痕,无淤青和出血。他翻开我的头发,补充说,“死者后脑勺处有淤青,但没有出血点。推测是摔倒在地时导致的,创伤不严重。”接着他把我的头放下,翻开我的右眼皮:“死者右眼球......不对!怎么还有光泽?” “难不成没死?”李志慌忙拿来手电筒对我的眼球照射:“师傅,瞳孔对光没有反应啊。” “我知道了!”马化成茅塞顿开的样子,拿来一个镊子,轻轻从我眼球上挑起了一片美瞳。“现在的姑娘爱打扮,真是虚惊一场。”他擦了擦汗,把我另一只眼球上的美瞳也摘了下来。“现在好了,死者瞳孔浑浊,对光照射无反应,暂时没有明显的散大。” 我都忘了今天出门带了美瞳啊,差点就起死回生了。马化成又翻开我的鼻腔:“死者左鼻腔干净无异物,右鼻腔有出血现象。”然后是嘴巴。“死者口腔内有血迹,气管有出血现象,牙齿干净整齐。”他用镊子把我的舌头夹出来,让李志拍照。 “接下来检查四肢。”马化成自己检查着我的右手臂。“死者右手臂上有一处淤青,应该出现两个星期左右,是旧伤。”果然是老法医了,13天前我那里的确撞到了家里的书柜。 “死者左臂外侧有擦伤,系与地面摩擦导致,另外......”马化成仔细看着我的指甲,“死者左手指甲里似乎有衣物纤维的成分。他拿出一根细针慢慢把我指甲里的衣物纤维挑了出来,抖在一个培养皿里盖上盖子。“过会儿让技术部的人去检验。”他吩咐道。 他从上而下查看我的下体。“死者双腿干净,足底干净,指甲中无异物。”接着他拎起我的脚,让李志拍照存档。 “现在测量尸温。”马化成翻动我的身体,再次让我趴在尸检台上,用手放在我屁股上,分开我的臀肉,把一支温度计缓缓插进了我的肛门。 虽然我死了,可是肛门的括约肌很紧,上面保持清楚的肉褶。我身材保持的很好,屁股比较圆润紧翘,肉也比较丰满 。 马化成手一松开, 屁股上的两片富有弹性的嫩肉又并拢成一条缝,紧紧的夹住了温度计。几分钟后,马化成把温度计从我的肛门里拔出来。“死者直肠温度33度。”李志立刻记录下来。 “创口检查。”马化成指着我后腰上的刀口说道:“1号刀口位于死者右侧后腰位置。”他把一片纸尺放在我刀口的位置,“创口长3.5厘米,深......”他把一把剪刀插了进去,“大约4厘米左右,属于非致命性伤。”说完他用食指指着刀口,让李志拍下了照片。 “2号刀口。”他拉着我的右臂右腿,让我重新平躺在台子上,继续说道,“位于死者小腹右侧,大肠正上方。”他将纸尺放在伤口上,又用剪刀插进去比了比,“创口长约3.7厘米,应该是贯穿了死者的大肠。结合现场发现的疑似凶器的折叠刀判断,这个创口应该是整把刀直接插入导致的。” 这么狠?我当时都没意识到啊。 “3号刀口。”他指着我左乳上的刀口,“位于死者左胸上部,长3.7厘米,深13厘米左右。这一刀正中心脏和左肺等重要器官,导致大出血,应该是致命伤。”李志立刻从多个角度拍摄这个刀口的照片。 “4号刀口。”他拉起我的右手,张开我半握拳的手指,“位于死者右手,砍伤了死者食指和中指,应该是死者握住刀刃导致的,属于抵御性伤。” “下面是阴部的检查。”哎,该来的还是来了。作为一位死去的美女,还是没被放过。马化成抓住我的左腿,李志抓住我的右腿,将我的双腿大幅度分开,让私密的阴部 展示在两人面前。我还是小处女,阴毛整齐的呈倒三角形,两片粉嫩的唇肉紧紧的夹住,肯定非常诱人。果然年轻的李志裤裆已经撑起了一把小伞,而马化成则纹丝不动,板着脸拿起两把镊子,夹开了我的唇肉,可以窥视阴道。“死者阴道干净,无分泌物,无伤口。”李志也拍了几张照片,进行存档。 “我去喝口水,李志,把解剖的东西准备好,我回来咱们动刀子。”马化成吩咐说。 李志拿出一个铁盘,从盒子里拿出一件件工具整齐的排好,摆在铁盘上。仿佛我是一盘美肉,等待着客人用各式各样的餐具将我分食。 马化成喝完水进来了,他扎进口罩,带好胶皮手套。从铁盘上拿起一把锋利的解剖刀,李志则从床下拿出一条抹布。那条抹布虽然洗过,但是明显能看出还留有暗淡的血色,看来染了不止一个人的血迹,现在我的鲜血即将在它表面染上新的一层。马化成用左手按住我两边的肩胛骨,用刀尖抵住我的喉咙下一点的位置,用力一压,刀尖就刺入了我的脖颈,穿透了皮肤。接着他一边用左手按着我的身体保持平衡,一边拉着刀口往下划。刀尖沿着我胸前的中线,割开了我的胸口和小腹上的皮肤,切口划到腹部的时候,我那一对耸立在胸前的乳房失去了支撑的能力开始滚向两边的腋窝。解剖刀在肚脐眼处绕开,再回到中线上,一直割到耻骨停下。我的血液已经停止流动了,鲜血只是微微的被挤出来一点,李志拿着抹布很快就擦拭掉了流出体外的鲜血。 马化成放下解剖刀,他左手抓住我右侧的皮肤,右手抓住左侧的皮肤,像揭开带拉链的外套一样,让我的皮肉和肋骨分离,把我身前的两半皮肉拉扯到了身体两侧。我现在就像穿着敞口的外套一样,只是露出来的是体内的肋骨和内脏。这让我想起了一个恐怖电影,里面的鬼就长这样,遇到别人就一把敞开自己的皮肤,露出内脏。现在我也就成了它们的同类吧。我的乳房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耷拉在身边,薄薄的脂肪层流出一点尸油,滴在尸检台上。 “看一下死者的刀口吧。”马化成把一条纸尺放在我左胸前的肌肉上。那就是我致命伤的刀口。现在发现我非常不幸的是那一刀并没有被肋骨挡住,而是从两根肋骨之间穿过,直插心脏。由于之后的大出血,刀口附近的肌肉变成了暗红色。“看来这出刀口比我想象的更深。”马化成说道,李志立刻拿起相机,拍了一张刨开胸膛的照片,又拉近镜头拍了左胸前肌肉上的刀口。 “死者腰部的两处刀口。”马化成指了指我的腹部,“刺穿了死者的大肠,似乎背后的1号刀口还刺破了死者的肾脏。”我的腹腔里积攒了一滩鲜血,约么有两三厘米深。李志拿来一个针筒,一点点抽去挤压在腹腔里的积血。我的大肠在漫漫胀气,明显感觉比刚才大了一些。 在李志满头大汗的处理着我腹腔里的血液时,马化成已经准备进行下一步工作了。他拿来一个骨锯,一点点锯开我胸前的肋骨,发出沉闷的“咔吱咔吱”的响声。新鲜的我肋骨并不难锯,马化成拿着骨锯“呼哧呼哧”锯了四五下,再用力压一压,我的整块肋骨连着肌肉就一起被撕扯下来,放在了我的脚下。 现在我的内脏完全暴露在两人面前。由于死亡时间不长,不少器官甚至还保留着血色。现在两人要全部掏出这些器官,一个个观察检验,进行各种各样的分析。 不过马化成并没有先摘取心肺,而是用解剖刀开始对我的下颚三角骨那开始解剖,从下巴贴着下颚骨往口腔方向捅捅割割了好一会,居然一把把舌头从剖开的下颚骨拽了出来。我的舌头已经有些发灰,上面有许多血块。舌头下面有两个各两厘米大小椭圆形的肉球,其表面有点像水立方样的斑纹,应该是两个扁桃体,不过从喉头的会厌软骨到扁桃体都是红紫色的,而且还有黑褐色如同细沙状的软颗粒密密麻麻的附着着这个地方。 “扁桃体还很健康啊。”马化成说道。“那黑点是什么?”一旁的李志问道。“反呕的血液凝固后的样子,先赶紧拍照。”李志不敢怠慢,立刻举起相机按下快门。接着马化成反手把我的舌头丢进了一旁的铁盆里。 马化成拿着解剖刀开始剔除我鼻子上的肌肉,很快吧气管剖开了,没看到血色。气管的颜色仿佛是一道白色一道水泥灰色的排列,只有包裹在气管上的肉有点暗红色和红血丝子,和书上看到的不大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我失血的原因。割开气管后,马化成把食管和气管从粘连脊椎骨壁上粗暴的扯起来,同时也把肺也提起来了。我的肺脏不大,看他一只手能拿住一只肺。“多大的小姑娘啊,就开始抽烟了。”他指着我肺部的黑点说道。 左肺靠心脏的部位也有刀伤,鲜血从这里流进我的气管和食道,使得我的嘴里和鼻子涌出鲜血。李志拍了照片,顺口问道:“师傅,你说她会不会是被血呛死的。” “嗯......”马化成看起来也不确定,低头继续操作着。我的心脏发灰白色,下端还有些发黄,刀口刺破了我的左心房和主动脉。“死者致命伤位于心脏左心房以及主动脉处,刀口长约2厘米。”马化成指着我的心脏说道。李志拍下照片后,马化成便割断了连接心脏的几根血管,“咕叽”一下从那心脏血管的断口里面涌出不少血。李志赶紧放下相机,那抹布擦掉了。 我的心脏被马化成拿在了手上,它给予了我的生命,现在却如此死气沉沉,毫无生色。灰白色宣告着这颗跳动了22年的心脏“光荣退休”。刀尖割裂了心脏的上端,主动脉耷拉在心脏边,几乎完全被一截两断了。我的心脏正面看是个正常心脏样子,而侧面看却是扁扁的,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还是被马化成捏着的原因。 心脏和肺脏被丢进了盆里,马化成开始对着我的腹部的器官动刀子。他向我展示了我的脾脏,肝脏和胰岛等。这些以前只能在画片上看,现在就这么展示在我面前,能算是此生无憾吗? 马化成的眼睛盯住了我的胃。他将喷门和幽门之间用止血钳捏住,两剪子把胃剪下来,用两个止血钳掂到地上一个红塑料盆里,肠子的断口和食道的断口没有镊子镊着自己却紧紧的闭合着,特别是肠子断口处,也没有东西流出来。整个像个灌满水的气球,似乎随时都会破裂。胃的颜色是灰色的,外部还有褶皱。胃的味道估计的确不怎么好闻,马化成的眉头皱了起来,李志不住的用手捂住鼻子。 “没事,大不了就是吐一顿,明早吃多点。”马化成说完就把胃剪开了,把里面粘稠的液体倒在一个小盆子里,瞬间整个验尸房都是不可描述的臭味。“死者生前的最后一餐有糕点,肉类和苹果。”马化成说完边让李志去把这盆脏物倒了,被剪开的胃丢在了铁盆里。 我腹腔两边的皮肤连腹腔壁的肌肉已经被拉开,肠子比那会看到的露出来的更多,暗红的血水从腹腔的刀口流向右侧的臀部和两腿之间的小穴慢慢流出,在尸检台上形成一滩血泉。 肠子已经因为胀气而鼓起来了,像气球一样挂在腹腔里。我看到马化成把手伸进了我的肚子, 慢慢熟练的切去大肠和肛门的链接,扣住大肠和脂肪,向外一拉。 接着, 切开阴毛区,剜出子宫。同时感觉一大团肠子从肚子洞口涌了出来 ,那些脏器已经瘫软了,挂在马化成的手臂上。感觉他慢慢将我的脏器缓缓拉出来,还有切断一些与胸腹后壁连接的组织,而我对发生了一切毫无反应。 只有一种排空的异样感觉 ,肠子被拉出体外的感觉甚至有一点怪异的舒适。 看着我最后剩下的内脏,马化成没有犹豫。他直接用刀把我的膀胱剖开,一腔黄色的液体流到了我的体腔里。等李志拍下照片后,马化成就把膀胱翻过来盖在我的外阴上,然后把我那小巧的子宫一刀拉开,从子宫顶一直拉到子宫颈,一些紫红的血液流了下来,经过阴道,流到我的屁眼边上。他对着剖开的子宫拍了照,然后用剪刀剪断了我双侧的输卵管,拍照后丢到一旁的铁盆里。 现在我腹腔里的器官只剩下肾脏。后腰的那一刺刺破了我右肾,当马化成割开肾动脉和肾静脉,把两颗肾脏掏出来时。我能清楚的看到右肾上的刀口,周围已经发白发黄,整个肾脏变成紫色。他像切菜一样切开了我的肾脏,让李志拍下了肾脏切片和刀伤的照片,然后丢进铁盆里。 现在我的体腔已经空荡荡的了,底部积了一滩血水,正从小穴中一点点流出来。 “节省时间,不用剃头了。”说完马化成拿起解剖刀,从我们一个耳朵后面,经过头顶,划开到另一个耳朵的后面,然后,像剥柚子皮一样,把我的头皮翻开。我的头发被翻过来后,盖在了我们的脸上。我的后脑勺处有一个出血点,周围的头盖骨也些裂痕。“看起来是死者向后倒下时撞在了什么钝器上面。”马化成仔细抚摸着我的头盖骨,“这导致了死者颅内出血,位置比较靠右后方,死者的视神经可能也受损了。” 接着他用骨锯,锯开了我坚硬的头盖骨,形成了碗口大的一个洞,露出了下面的硬脑膜。李志对着我的脑膜拍了照后,马化成用刀割开脑膜,露出了里面嫩豆腐一般的脑子。我们这个用来思考的器官,现在已经停止了工作。这个和心脏重要性同等的器官被马化成小心的取了出来,双手捧着放在一旁的桌上。我那精巧的大脑大概有两个拳头那么大,表面并不是想象中的粉色,而是偏白,只有褶皱里有深红的血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死亡而导致的。大脑被马化成一分为二,让李志拍照存档。陪伴了我22年的大脑,看起来是那么神圣,即使被摘离我的颅腔,依然充满活力。 解剖也就告一段落了。看着空荡荡的腹腔和颅腔,以及装满我五脏六腑的铁盆,马化成和李志松了一口气。看看墙上的表,已经3点了。“去把报告写出来吧。”马化成吩咐道,“等你写完,记得叫殡仪馆的来收尸。”说完,他端起装满内脏的铁盆,一股脑把里面的内脏全倒入了我的腹腔,接着把那两半大脑塞回我的颅腔。我已经死去3个多小时了,内脏对于一个死人来说没什么用了,它们的位置也没那么重要了。不过马化成似乎是个强迫症,也可能是出于对医学的痴迷,他不厌其烦的把我的内脏都归到原位,就像南方有人吃蟹吃完还能把螃蟹拼成原样,就连我这个死人也觉得多此一举。 马化成把我的头皮翻回脑后,用一根细长但结实的黑线缝合住了我脑后的刀口。没有头盖骨的支撑,我感觉我的脑袋软软的,像装满奶油的泡芙一样。接着他翻上我身体两侧的皮肤,“盖在”我的身上,再用黑线缝合住。说实话,他的针线活真的不怎么样,也不知道是不是皮肉比较难缝,缝的歪歪扭扭,就像衣服扣子扣错一样。然后再把我身上的几个刀口缝上。在把我翻过去缝后腰的刀口时,肚子里失去连接和支撑的器官“骨碌碌”的在腹腔里滚动着。 缝合工作结束了,解剖完的我和之前大有不同。皮肤因为失血白了一圈,乳房也瘪了下来,耷拉在胸前,而身体则比起之前更加苗条了些。马化成推来一张和尸检台同高的铁板床,先两手托住我的头,把我的上半身拉到铁床上。再握住我的小腿肚,把我的下半身也拉上去。然后他把我的双手交叉放在肚脐上,两腿并拢,然后一块绿色的塑料布盖在了我的身上,只露出头发和脚。他把我推到了验尸房的一角,然后摘下口罩和手套,从裤兜里拿出一条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转身走出了验尸房。只留下一盏侧灯,他轻轻带上厚重的铁门,似乎不想打扰到我这位沉睡的美尸。 我独自躺在空荡荡的验尸房里,昏暗的灯光和血肉与消毒液交织的特殊气味却并不让我害怕。一具尸体是不会感觉到恐惧的,毕竟面对活人毫无办法,而那些死人和灵魂也是我的同类。我静静躺在铁床上,等待着下一步的归宿。虽然唯一向外的窗户拉着窗帘,但是依稀也能看见窗外的天色由黑慢慢变成深蓝色。看来是要日出了,走廊上走过的警察和法医也渐渐多了起来。他们中有的对我不屑一顾,有的则在匆匆经过时,透过观察窗往里看上一眼。因为有塑料布盖着,他们无法一睹我的芳容,只能通过裸露在外的长发和精致的脚丫,已经脚趾甲上涂着的水晶色指甲油判断出这是一位惨遭不测的妙龄少女。 随着第一抹阳光从窗帘缝隙中照射入验尸房,我意识到太阳升起来了。也许很多人已经开始了一天的生活,也许他们刚刚知道昨晚发生的惨案:一个妙龄少女在街头香消玉殒,亦或许他们也看到了我满身是血倒在地上,露出一点内裤的视频。那个捅了我三刀的男人,也许已经被抓住,也许还逍遥法外。不过这些我都不需要去关心,世界是由活人安排的,我当然没有话语权和行动权。 待挂在墙上的钟时针划过7时,验尸房的门被推开了。李志迈着轻盈的步伐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起来似乎他心情不错。走在他后面的是一个中年女子,看起来不像是警察。 “就是那具。”李志指着躺在墙角铁板床上的我说道,“昨晚被捅死的那个女孩,尸检已经做完了,家属也联系过了,估计往殡仪馆去了。 那女人掀开塑料布一睹我的芳容。此时我的脸死气沉沉,眼睛依然睁着,瞳孔已经浑浊散大。嘴唇失去血色,变成灰白色。耳朵和鼻孔里一些粘液夹杂着鲜血流到铁床上,顺着铁床的坡度一点点往身下流。 那女人刚看到我时眼前一惊,也许是感叹于能遇到如此美尸,让她也羡慕了吧。她把塑料布重新盖回我的头上,看了看手表:“6个多小时了,既然家属已经到了,过去让家属确认完尸体就得赶紧处理了。”她顿了顿,“这么年轻的姑娘也是可惜了。” 感叹完,她推着铁板床走出了验尸房。刚刚出门,我就看到另一台担架正等在验尸房门口,担架上躺着一具尸体,被白布盖着,从露出的脚看来是一具男尸,估计和我一样遭遇了不测。几个穿着蓝色隔离服的法医正在门口谈笑风生,其中就有昨晚给我验尸的马化成,当然他理都不理这具昨晚被他从上到下看遍的美尸,我已成为他过目的众多尸体中普普通通的一具。那女人没有让我听听几个法医会在聊什么,而是匆匆推着我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正门,一辆黑色的厢式殡仪车停在那里 那女人想把我抱起来,可是我身体已经有些僵硬了。她又换了个方向,一手拉住我的右手臂,一手抱住我的右臀。我的臀肉已经失去了弹性,平躺了那么久已经被压平了,摸上去又冷又硬。车上下来一个眼镜男,看起来像个书呆子。八成是学僵了找不到工作,才来殡仪馆干的吧。他把一张白布盖在我身下,这张白布质感着实不怎么样,看起来还不是很干净,不过对于死人来说遮羞都是奢望,也就无须挑剔了。那女人重新让我平躺在白布上,然后撤掉了塑料布,随手丢在地上。眼镜男用塑料绳把我的脚踝和手腕捆扎起来,将捆在一起的双手贴紧我的小腹,然后两人一左一右开始用白布包裹住我。事实上那并不是完全四四方方的布,在顶端有一个兜帽。眼镜男把帽子套住我的头,只露出脸,然后扎进兜帽包裹住我的头发。那女人则将我从头到脚包裹起来,然后用白色的扎带,在脖子、胸、屁股、膝盖和脚踝处,严严实实地扎紧了。现在看起来我就像是一个穿着长袍的伊斯兰女人。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们并没有坐车。殡仪馆就在法医鉴定中心的隔壁,居然只隔了一堵墙。眼镜男推着我,那女人在前面拉着铁床,走出鉴定中心的大门走向十几米外的殡仪馆大门。此时我们并非处在一个封闭的区域,路上也有一些行人。他们看到两人拉着一具尸体,自然是避而远之,似乎我是会带来灾难的恶魔。人行道的地转,铁床的轮子滚在上面,使得铁床非常颠簸,我随着铁床的上下颠簸震动着,身体里的器官也啪啪作响。 总算是又来到了殡仪馆的地盘。这个殡仪馆看起来比较小,并不是高大上的那种。白色的墙面有些掉漆,屋顶还是铁皮的,窗户有些破损看起来摇摇欲坠。推进大厅里也发现这里有些狭小,被四周的白色菊花一包围就更没有什么站人的地方了。我的家人坐在旁边的长凳上哭着,看到我被推来就一拥而上,几个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不得不拉扯着,尽量不让他们乱动我的身体。 “这是您的女儿吗?”那女人问道。 我家人早就哭的稀里哗啦的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这是你的女人吗?”那女人第二次的询问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我家人点头表示肯定。“去签字。”一旁的工作人员递上几张单子,眼镜男则推着我离开了大厅,进入了旁边的一间小房间。 那房间也不大,只有顶上挂着一盏节能灯。眼镜男快速地解开裹尸布上的扎带,然后抓住裹尸布的一角,用力地一抽,还被捆着手脚的我,就像木头一样从裹尸布里滚了出来,咚地一声滚到了铁床上。我侧躺着,双手往前,一对柔软的乳房挤在一起。两条腿自然的耷拉在一起。 眼镜男拉着我的左膀右臂让我平躺在铁床上,这么一折腾我体内被马化成摆好的内脏早就乱成一团了。血水从小穴里流到铁床上,同时还释放出一些难闻的气味。眼镜男戴上口罩。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塞满了棉花。他先揪了一团下来,掰开我的嘴巴。我口腔里已经没有舌头了,现在它在我的肚子里,底部已经涌上来一些血水了,他二话不说直接把棉花塞入我嘴里,一大团棉花直接塞满了我的口腔,把血水挤回到了胸腔里。接着他又掰了两小团,往我的鼻孔里塞。捏住我鼻腔的时候,一股血水永了上来。他嫌弃的用棉花擦掉,然后堵住了我的鼻孔。同样,耳道也被两团棉花堵死了。 他再撕了一条棉花下来,这次他扣开了我的阴唇。此时我的阴唇已经不再诱人,变成灰白色,耷拉在大腿内侧。由于里面的阴道已经被切除,两片唇肉第一次没有夹住棉花,棉花球直接滚落到腹腔中。眼镜男不得不在棉花球上涂满胶水,让它完全粘在我的阴唇上。接着我的尸身被他翻过来。尽管我已经死了,性感的身材和细巧的腰肢显得我的屁股又宽又翘。他用手掰开我两片臀肉,露出发黑的肛门,一股酸臭的气息冒了出来。眼镜男皱眉往我开始发黑的肛门里用中指一頂,一大团棉花陷入我的肛门,一次实实的堵塞住,把那股令人不快的气息隔绝起来。这些操作做完后,可怜的我的体腔完全被封闭住了。 眼镜男把我翻回来,看到我的眼睛还睁着。他叹了一口气,拿起两个椭圆形的微凸的小塑料片,凸起的一面还带着短而硬的倒刺。翻起我的眼皮,把塑料片盖在眼球上,然后把眼皮翻下闭拢,让那些倒扎在了眼皮上。他在我上下眼皮间涂了些胶水,从此,我的双眼就再也不会睁开了。也不知道他想偷工减料,还是因为价格太高。我并不能享受到化妆的服务,当然亦或者是我保存的比较好,并不需要化妆。看起来我的家人给我带来了一套很土的寿衣,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依然被眼镜男套在了身上。死人穿的寿衣和普通衣服还是有区别的,后背也有拉链,也可以拉开,可能是方便在尸体僵硬时穿上它。裤腿则显得非常肥大,像是给男人穿的,我一双纤细的美腿根本撑不起来。一双精致的绣花鞋套在了我的玉足上。鞋比较紧,也没有舒服的鞋垫,不过我并不需要穿着这双鞋走路,不必如此挑剔。虽然衣服很丑,但是能给我遮羞,也能掩盖住身上丑陋的缝合线,作为死人我也算比较满意了。 穿戴好了,眼镜男启动升降机,把我的尸体慢慢地放进了棺材里,盖上一条丝缎的被面,在上面撒上了鲜花,让我就像童话里的睡美人一样。棺材被放在一个平板车上,推进了告别室。 这葬礼就是一个仪式,看上去,我好像是葬礼的主角,活着的亲朋好友,对着我流泪,说着我们的好话,其实,我们啥也做不了,啥也说不了,我们不过是仪式上的道具而已。 最伤心的,当然是我的父母。她想不到,自己的女儿被流氓当街捅死,想不到自己的女儿被扒光衣服,开膛破肚去除内脏。好在,仪式不长,还不到一个小时,就奏响了最后的哀乐,几个工作人员冲进了告别室,把棺盖给盖上,在众亲友不舍的拉拉扯扯中,把棺材拉出了告别室。 棺材被推到了殡仪馆东南侧,那里有个小房间,房间边是两根细长的烟囱,那是焚尸炉。眼镜男把我推到房间外的空地上,一个赤膊的壮汉走来,一脚把棺材踢翻了,可怜的我,从棺材里翻滚了出来。趴在冷冰冰的水泥地上,质量不怎么好的寿衣裤子裂开了,我白花花的大屁股暴露在阳光下。他撕开我的寿衣,脱下我的绣花鞋,扔进垃圾桶,然后把我拖到了一张铁板上。他一用力,我就被推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里,脚下的炉门立刻被关上了。洞的四壁都被烧的发黑,这么快就要化为乌有了吗? 等待了半分钟,仍不见动静。炉门再次被打开,我又被拖了出来。温暖的阳光,又晒在了我冰冷的身上。“妈的,又坏了。”赤膊壮汉一脚踢在焚尸炉的墙壁上,“算了,晚点叫人来修吧,这小姑娘要等到明天再烧了。”说完他把我拖到一边,四下看看没有遮盖物,边把我赤身裸体丢在焚尸炉外的地上。 漫长的等待又开始了,我赤裸的躺在地上。周围不断有尸体送来,有男有女,和我一样躺在旁边。我静静躺在地上,滚圆的臀部被压成椭圆形,胸前的乳房还耷拉在两边,露出我朝天的一片赤裸光洁的小腹和腰肢。赤裸着灰白的身躯仰面朝天,闭着眼,整个阴户完整的暴露在众尸面前,包括私处两团棉花。 夜幕逐渐降临了,一天即将过去了。距离我被害已经过去一天了。依稀听几个工人的谈话,我得知那个流氓已经被捕。当然他到底为什么对我这样一个弱女子痛下杀手,我已无从得知。由于我没有做防腐处理,加上周围天气也比较热,我体内的脏器已经开始不同程度的腐败。我感觉眼球开始“融化”,似乎变成了半液体的感觉。肚子在慢慢鼓起,可能是内部的器官已经腐败,散发出气体又没有出口排出导致的。我身体开始发灰,指甲变成白色。几只苍蝇萦绕在我阴唇和嘴巴周围,似乎想找到一个缝隙钻进去品尝我的美肉。 第二天到了,天刚蒙蒙亮。那赤膊壮汉就来处理我们这些放了一天的尸体了。炉子昨天已经修好了,现在得赶紧趁我们没有烂掉赶紧烧掉了。 按顺序,我被第一个推进了炉里。炉门重重的关上了。紧接着他拉下来电闸,周围就传出隆隆的声音。接着我的身下突然冒出火焰,剧烈炙烤着我的皮肤。表层的皮肤瞬间就开始褶皱,龟裂,脱落,我的身体开始扭曲,手臂和腿因为肌肉的萎缩而弯曲,好像被火烧的活人在挣扎。我身上的缝合线被点着了,迅速就烧成了灰烬,失去缝合线连接的两片皮肤立刻张开,里面的气体呼之欲出,在火焰的灼烧下发生了爆燃。我是皮肉开始剧烈燃烧,油脂被烧的啪啪作响。很快在烈焰的炙烤下,我的后脑勺被烧穿了,火焰直接穿透了我的嘴唇和眼皮,看起来就像我在口吐烈焰。我的身体逐渐碳化了,变的又黑又脆。一块块烧焦的皮肉掉落在炉底,腹腔里的内脏都被烧成了渣。这是周围的墙壁开始压缩,当灼热的墙体碰到我弯曲的膝盖时,我的小腿立刻碎成一片。墙体挤压到哪,我就碎到哪。此时我已经如同打碎的花瓶一样全身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只有几块坚硬的骨头在碎片中依稀还能分辨出来。 待身体完全被烧化压碎成粉末,那壮汉才关掉了火,用一根抓钩把摊满我骨灰的铁板拉出来。等骨灰差不多凉了,再用一根扫把扫到一个木匣子里,然后交还给我的家人。 我最终化为了一团灰和一缕烟,最终回归到了大自然中,仓促结束了短暂的一生。 第3章 医学院触电死亡的女研究生 当地报道:上星期五,在我校中发生一起意外。应用心理学专业在读研究生徐某在寝室内使用电热水器时,由于电线漏电引发触电身亡。目前学校正在积极配合警方和家属进行善后工作,请各位同学不要造谣传谣,以免对学校或个人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另外宿管部提醒,寝室内禁止乱搭电线,私自改装电路。同学们务必经常检查电气设备,避免电线老化磨损导致意外发生,遇到电气问题请立刻联系校工。如遇他人触电,切勿盲目上前施救,应先断开电路,必要时寻求保安和校医的帮助。 我叫徐佳怡,是医科大学一名应用心理学专业的研究生。今年26岁的我,马上就能毕业离开学校,步入职场开始工作了。为了让我即将开始的职业生涯更加顺利,离毕业还有半年的时候,我就与一家心理咨询中心取得联系,开始在那里做一名实习心理咨询和冲突调解师。于是我上午上课,下午就去咨询中心上班。一边积攒工作经验,一边赚点生活费。虽然这样的生活很紧凑,但是负责人保证我研究生毕业后能立刻成为他们的正式员工,并且能拿到一份不错的薪水。对于即将到来的新生活,我真是无比期待。 5月初,距离研究生毕业考试还有1个月左右,我决定暂时放一放咨询中心的活,全力准备考试。负责人也很善解人意,同意我疏导完一位离家出走的学生后就可以不用来上班了。这天在连续三四个小时的谈话后,他终于愿意与自己的父母和好,我也长舒一口气,连续几天的工作终于结束了,下面休息一天就可以全面投入毕业考试的准备了。 回到寝室时,已经晚上6点了。此时研究生宿舍楼几乎空无一人,大家都去吃饭或者还在图书馆“攻坚”。我推开寝室门,我这是两人间,室友江燕估计去吃饭了。虽然我现在饥肠辘辘,但是我还是决定换件衣服再去。毕竟穿着高跟鞋,包臀裙和黑丝袜在校园里走过实在是有些不雅。我一边打开电热水器少上一壶热水,一边脱掉碍脚的高跟鞋,穿上宽松舒适的拖鞋。我对着镜子开始解开胸前的扣子,当我解下第三颗扣子时,身后的热水壶突然传来“咔嗒”一声——电热水壶断电了。 奇了怪了,这个热水壶是上个月刚买的,怎么会坏了呢?我开始摆弄起热水壶上插头的连接处,以为是插销没插紧的原因。事实上,热水壶的电线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被磨断了,里面的铜丝暴露在外,而当时我浑然不知,依然举着还没有断电的热水壶摸索着,手指一点点向危险靠近。 突然,我感觉我的手指想被针扎了一样一阵刺痛,随之而来的是飞散的电火花和“啪”的一声巨响。我下意识的想把手收回来,可是却发现那条手臂已经完全麻木了,手指僵硬的握在短路的电线上。那种麻木的感觉顺着我的手臂流进我的胸腔,胸口瞬间一阵绞痛,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撕开我的皮肤钻出来。虽然此时我的神经努力让我丢开电热水壶,但是身上的肌肉却不听使唤,僵硬在远处无法动弹。下一秒,一股白光冲入我的颅内,周围的世界似乎静止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木头一样倒在地上,本来后脑勺撞在瓷砖上会很疼,但是现在的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遍布全身上下的麻木感。眼前依然是一片白茫茫,就连自己的鼻梁也看不见。努力想动一动,随之而来的只有四肢无力的抽搐。周围的瓷砖地,一下子好像变得十分柔软,就像舒适的大床,我就这么躺在上面,头也不疼了,身体也不麻了,全身软绵绵的,好像步入了仙界。 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躺了一个小时,门锁的转动声吵醒了“熟睡”的我。我睁开眼睛,想要动一动,却发现全身已经不听使唤了,连抬头都不行。看到触电烧焦的右手手指,我才意识到自己大概已经因为触电而死亡了。门被推开了,迎来的是室友江燕一张惊恐的脸。周围走过的其他同学也纷纷停下来,从本来就不大的寝室门口朝里看去,看着倒在地上已经死亡了的我。电热水壶掉在一边,里面的水洒了一地。胸口的扣子没人帮我系上,露出白色的胸罩。拖鞋也从我脚上离开,散落在双脚两边。我的牙齿咬在嘴唇上,甚至已经磨出了血,不过已经凝固了。触电死亡瞬间的痛苦,我已经全部忘记了,当时全身的麻酥感已经完全消失了,现在我对周围几乎完全没有触感,不过对于声音却格外敏感。我听见有人在大喊“快叫辅导员啊!”;也有人举着手机,拍下倒在地上早已没有生气的我。我已经想到明早的新闻标题:医学院女生触电身亡!下面的配图是打着马赛克,却依然能隐约看到一身OL装的我。 “诶让一让让一让!”宿管部王老师摸着嘴巴就冲了进来,看起来是刚刚放下筷子。 “我的天呐!怎么回事?谁知道发生了什么!”王老师扯着嗓子喊道:“校医叫了没有?快叫校医啊。”可能她还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在这里躺了一个多小时了,学医的同学也知道能救活我根本就是异想天开。 紧接着人群又是一阵骚动,校医提着急救箱在簇拥之中挤到了寝室门前。他带上胶皮手套,先抓起我的右手手腕,而当他看见因为触电烧焦的食指时,面色立刻阴沉下来。紧接着他从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手电,用手翻开我的眼皮照射我的眼珠。如果人还活着,那强光照射眼球必然会让人产生强烈的不适感,瞳孔也会收缩调整。可是现在我这具尸体却毫无感觉,已经浑浊扩散的瞳孔也自然不会做出任何收缩反应了。校医合上我的眼睛,摇了摇头说道:“人已经没了,通知家属来学校吧。”说完,他把我的被子从床上拉下来,盖在我的身上。 “盖布”是很多学医的同学都不愿意看到的,可是现在原本一个大活人在她们面前被盖布,让在场所有人都难以置信,包括躺在地上的我。我曾经无数次处于不明目的想过自己会怎么死亡,病死、被车撞死、踩空摔死......当然也包括被电死。可是却没想到死亡会这么快降临。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我自己,而是我母亲,我更怕她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冰冷的尸体而悲伤过度。 校医也许感觉到这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适合把我继续留在这里,他叫闻讯而来的保安帮忙疏散人群,并把寝室门虚掩上了。接下来他扯下我的床单,铺在地上,拖着我的头把我的上半身移到床单上。接下来他走到我的脚边,握着我的脚踝把我的下半身也拉上去。在他接触到我的丝袜玉足时,我感觉他全身的血液流动瞬间加快了。呵呵,丝袜果然是好东西,搭配美腿玉足真的能让所有男人都为之“动容”。 我整个人展展的躺在床单上,校医把被子再盖在我身上,用床单和被子像卷煎饼果子一样把我整个人包起来,只留下一头飘逸的长发露在外面。接着他打开门,把门外的两个保安喊了进来。三个人七手八脚的把我抬起来,抬出乱糟糟的寝室,过道里依然有很多人在围观,一看到我被抬出来,人群就是一片哗然。校医和保安不敢停留,甚至不敢走电梯,而是匆忙抬着我从逃生楼梯下去。我们并没有走正门,那里肯定有不少闻讯赶来看热闹的师生。3人抬着被被单裹得严严实实的我,从楼后的逃生门溜出去了。在那里,校工的三轮电瓶车已经停在那里了。 我很纳闷,虽然我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但是尸体难道不应该装进虽然不算舒适但是也够体面的棺材,用特殊的灵车拉到布满鲜花的殡仪馆,然后接受亲朋好友的追悼吗?现在他们面对我,似乎在干走私毒品枪支这样见不得人的勾当事情,甚至把我从寝室地板上移到三轮车的车斗里,仅仅过了几分钟的时间。 保安从地上捡了几个硬纸板,那种不知道是谁买电脑后丢在这里的包装纸板,盖住我撸出来的头发和脚。校医也爬上了车斗:“你们几个出去别乱说,怎么说自己心里都清楚啊。”他命令道,随即让校工开车。电动三轮车载着两个活人和我这个死人,穿过宿舍楼区,周围的同学与我们擦肩而过。他们可能以为这只是一车斗垃圾,殊不知刚刚因为触电死亡的同学就躺在上面,或许他们还准备去研究生宿舍楼看热闹呢。 三轮车在校区里一栋比较老旧的建筑停了下来。医学院的每个人都知道这里,这里是医学院里最老的一栋楼之一——临床医学研究中心,或者换一个通俗的讲法——这里是全医学院唯一能见到死人的地方。这里有停尸房,有真实的人体组织标本,有成吨的福尔马林,以及各种来路的死尸。 当然我学习的专业并不需要来这里学习,就算来这里学习的学生,也会走气派的前门。现在我们停在后门,来这里上过课的同学管正门叫生命之门,这里也就被称为死亡之门。每次打开这里,要么是运进解剖用的尸体,要么是运出解剖完的尸体。当校医和里面的校工麻利的把我从车上抱下来时,我有种不详的预感。不过我很快想,也许只是因为这里有冷柜的关系吧,毕竟夏天气温高蚊虫多,他们大概怕我腐烂或者吸引蚊虫吧。 打开“死亡之门”,一张冰冷的铁床等着我。校工推着我穿过寒冷阴暗的走廊,来到一个写着“准备室”的房间里。在里面,三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好像已经在等我了。 “就推到这里吧。”他们把我推到了房间中间,掀开盖在我身上的床单,露出我死气沉沉的脸庞和冰冷的四肢。这个房间周围都是瓷砖墙,冷气开的很足。我脚边的一个架子上,放满了玻璃器皿,淡黄色的液体里泡满了各种人体器官。房间左手有两个玻璃棺,里面各吊着两具骷髅。据说这里面的骷髅都是真的,那不知道是哪两个不幸的人,死后也得挂在这里继续展示。房间的其他角落,则堆满了各种空罐子,装满福尔马林的桶和教学用具。而在我的身边还放着另一口玻璃棺材,里面都是淡黄色的液体。整个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遗体捐献的同意书打印找出来了吧?”一个戴着眼镜的秃老头问道。我认识他,他是我们学校很有名的解剖学教授白庆文,据说动过的尸体有几百具。 “是的,教授先生。徐佳怡的遗体捐献同意书,上面有她本人和监护人的签名,也有学校的盖章。”一旁的助教把一张单子交给他,白教授带上眼镜看了看:“可以,到时候家属来了,我们也有纸面文件证明。” 遗体捐献同意书......等等,我想起来了!几年前入学时,学校给每个新生一张单子,讲的是如果自己死亡后,是否愿意将自己的遗体无偿捐献出来,用于器官移植或者医学研究。当时我和我父母都同意在上面签字,想着自己死后依然能为社会做贡献,那简直太伟大了。可是当时没想到的是,这张同意书拿出来的会这么快。 “说句不好听的,真是及时,解剖课都拖延快一个月了,就是因为没有适合的尸体上课。”白教授看了看我,“这姑娘比医院送来的又老又瘪尸体好多了,器官都很新鲜。”他举起我的右手看了看,右手食指因为触电被烫伤成黑色,已经露出了真皮。“虽然规定要没有明显体表伤,但是这也不算大伤,凑乎着用吧。” “老白,万一死者家属激动怎么办。”另一个教授面露难色。 “没事,有文件在这里怕什么。况且,我相信她的在天之灵也很愿意为学校做贡献吧。”白教授对着我慈祥的笑着。但是这笑容看起来却那么骇人。 哎,来这里果然没有好事,可是怎么办呢?都恨当时一圣母签了那张该死的单子,现在只能听天由命了。“现在是晚上7点,小吴,我们把尸体处理一下,明天早上八点就给他们上解剖课。” “好的,白教授。”两人把盖在我身上的被子和床单丢在地上,开始解开我身上的衣服。“你看啊,这姑娘身材可真好,不知道明天又会有几个男生流鼻血哦。”白教授一边解开我的白衬衫,一边看着助教小吴说道。 正抱着我的腰解开包臀裙的小吴和白教授一对视,脸一下子红了,手偷偷的从我屁股上移开。这个小伙子刚刚还摸了一把他的学妹还有弹性的屁股呢。 “哈哈哈,你们年轻人看了异性尸体的确会激动。上次有几个女生上课不专心,我一看她们在干嘛?”白教授把我上半身扶起来,抓着袖子往后一拉,我没有赘肉的小腹就完全暴露出来。 “干.....在干嘛?”小吴故意漫不经心的样子,脱下我的包臀裙,手指划过我腿上的丝袜。 “在研究男尸的生殖器。”白教授说着说着就笑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小吴开始脱我的丝袜,他弯曲我的双腿,一边搂着袜腰和内裤一起往下拉,一边继续用手指划过我还柔软的双腿,捏了捏大腿内侧的肉,还轻轻挑了一下我的小穴。我听说他30多没有成家,看来只会占不会动的尸体的便宜,真是个窝囊废。 “怎么样,这具新鲜的女尸是不是还很软呢?不过你看起来有些硬哦。” 小吴一慌,把刚刚脱下的丝袜和内裤掉在了地上。白教授捡起内裤里夹着的卫生巾,上面有一片血红。奇怪,今天没有印象来过姨妈啊?难道是死亡瞬间排出的?好羞耻,隐私都被看光了,明天还要面对好几个同学,说不定还有我认识的,怎么办! 白教授把卫生巾丢进垃圾桶:“要收藏美女的原味内衣内裤晚点在搞,先把尸体用福尔马林泡起来。” 原来身边那口玻璃棺材就是用来泡尸体的啊。没等我反应过来呢,白教授和助教小吴就分别抱住了我的脖颈和脚踝,把我像丢垃圾一样“扑通”一声丢到了灌满福尔马林的玻璃棺材里。 “小心点,别沾到福尔马林。”白教授警告助教小吴。 对于活人而言福尔马林有剧毒,会致命。而对于像我这样的死肉而言福尔马林可谓是“甘露”,能让我们肉体不腐。对我来说简直就是让我“青春永驻”。 而此时我的肉体,还倔强的飘在水面上。无法自己挪动的我只能寻求他人的帮助。见我还浮着不肯接受福尔马林的洗礼,小吴拿起一根木棍,捅着我的小腹往下顶。“咕噜噜噜”,大量福尔马林液体从我的鼻孔,耳道,肛门和阴道涌入我的体内。我冒着气泡慢慢沉到了棺底。现在我全身都被福尔马林浸泡着,就连我体内的器官也充满了福尔马林。现在我的肉体不必担心分解酶和蚊虫细菌的攻击了,死亡了将近3小时的我此时已经得到了妥善的保存,方便明天作为教学器具供几十名同学使用。 白教授把玻璃棺盖上,四个角封死,把我彻彻底底的锁在这个供尸体使用的浴缸里让我“泡澡”。现在周围都是福尔马林液体,还有厚厚的玻璃阻隔,我几乎无法听见玻璃棺外的声音,只能看着变成淡黄色的世界。虽然这房间只有一扇窗户,还拉着窗帘,但是依然能判断出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白教授脱掉了白大褂,把它挂在墙角的衣架上,小吴也收拾着桌子,看来他们结束了工作准备回家了,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过夜。 “小吴,走了。”白教授已经拿起了公文包,走到门口,手压在点灯开关上。“哦,好。”小吴匆忙的捡起刚刚包着我的床单和被子,不知道是要拿去烧掉还是还给我父母。白教授最后看了我一眼,按下了点灯开关,接着“哐”的一声关上了大铁门,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了一片漆黑。 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了。哦不,一个人也没有了,我不是人,我是尸体。及时我还是习惯于称自己为人,外人已经不会把我当人看了。墙上挂的骷髅架子和摆放的器官,以前是那么恐怖,如果把活着的我关进来我肯定会吓死。但是现在我也是他们的同类了,我们都是死体,同类之间没什么可怕的。等我没用了,没有福尔马林保护了,我也会变成他们的样子。我的器官也会出现在展示台上,以后躺在这里的尸体,也会看到他们。 这里的夜是多么漫长,我不能睡觉,也不想睡觉:我本来就在人生的“大休息”了。我突然想到墙上挂着的骷髅架子,他/她会不会和我一样也有意识。也许他/她以前和我一样光着身子泡在福尔马林里,等待学生们破开自己的肚子,去除内脏,留下一个空躯壳。大部分来过这里的尸体最后还能回到家属手里,而他/她却要被永远挂在墙上,供人学习。 我又开始想明天可能的遭遇。给我主刀的会是帅哥呢还是美眉呢?明天来的应该是学弟学妹吧,他们会为我的遭遇感到同情吗?不过我只希望 他们能认真些,能小心点,不要过度破坏我的尸体。至少让还没有见到我的父母还能认出我吧。 想着想着,窗户就开始变亮了,第二天到来了。几个小时后我就将躺在门另一头的教室里,在几十个素不相识的学生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示自己的裸体。接下来,主刀的同学拿起解剖刀,划开我的皮肤,锯开我的骨骼,一点点掏空我的腹腔...... 没等我继续想下去,大门被打开了。白教授提着湿漉漉的雨伞走了进来。今天的解剖课,他也等了很久,所以很早就来准备了。 他打开玻璃棺上的锁扣。“让我看看我们的大美女今天准备好没有。”一边说着,我就被他用一根网子网住了脑袋,像捞鱼一样把我从玻璃棺里拉了出来,“哐当”一声,我蜷缩着落到了一张铁板床上。一头湿漉漉的乱发散落在脸上,左手搭在胸前,右手摸着自己的阴户,两条腿交叉在一起,样子非常滑稽。 白教授打开水龙头,冲洗掉我身上残余的福尔马林液体。被福尔马林泡了一夜,我的肌肤的确还很柔软甚至还有弹性,但是也有“副作用”:我的肤色变暗,更贴近一种蜡黄色,让人以为这具尸体“不是很健康”。冲洗完我的全身后,他打开了通往教室的大门。那是一间宽敞明亮的教室,里面有三张铁板床。很明显,中间那张是为我准备的C位。 我被推到了解剖床边,白教授拖住我的脖颈,拉着我的上半身到了解剖床上。解剖床冷冰冰的,虽然表面非常干净,但是我依然能感受到床面上躺过数十具尸体而留下的阴气。又想到即将我也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心里还是有些发寒,想想尖刀划开自己的皮肤,只能庆幸自己此时没有痛感。白教授将搭在我肚子上的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又用一只不太干净的梳子把我的长发整齐的梳到脑袋两侧。紧接着,他在用一张沾满消毒水的白抹布,把我的体表仔细擦拭了一边。从脸颊一直到脚趾头缝。擦拭完后,他把白抹布对折,盖在了我的阴部,暂且能帮我遮羞。 “哗”一声,白教授张开一张巨大的白布。白布缓缓落下,轻轻盖在我的身上,把我的全身都盖住了。最后,两枝黄色的菊花被放在了我的身上。 此时,教室另一边的铁门外已经传来了响声。来上解剖课的同学们正在穿上消毒服和鞋套,做上课前的准备。白教授这边准备的也差不多了,两个铁盘放在了我的脑袋边,几乎贴着我的脸颊。铁盆里整齐摆放着十几件大大小小的解剖工具,铁质的解剖刀在灯下闪烁着寒光。 教室门被打开了,10名学生排着队从不大的铁门进来。一进解剖教室,空气就瞬间凝固了。大家都带着手术帽和口罩,穿着隔离服,戴着胶皮手套,低着头缓缓走到我身边并排站好。 “按昨天我安排的位置站。”白教授说道。 等大家都站好,白教授顿了顿,开始了解剖课的开场白: “同学们,今天的大体老师非常特别。它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是你们的学姐,你们也许还认识它。可是年纪轻轻的它却因为意外而离开了我们。大家都很悲痛,都因为不能挽救它这个年轻的生命而感到悲痛。但是如今它成为了我们的大体老师,我相信它和我们的目的都一样,就是让我们有能力去救更多的人,让这样的悲剧发生的越来越少。我们举起手术刀,带着对生命的敬畏去拯救其他生命,让越来越多的不幸成为万幸。同学们,让我们带着对大体老师的敬畏,向它致敬!” 教室里的空气凝固下来,每个人都低下了头。我现在成了他们的“老师”,这甚至还让我产生了一种特别的荣誉感。 “开始吧。”白教授宣布道。站在我脑袋边的两个男生一起握住了盖在我头上的白布,往下一拉。 随着白布的退下,我毫无血色但是依然美丽的脸庞映入众人眼帘。“喔”我听见耳边传来这样的感叹。接下来,是一对还算丰满的乳房,面前的男生咬了咬嘴唇,努力遏制住他自己的性冲动。然后,平坦的小腹让在场的女生投来艳羡的目光。阴部虽然有毛巾盖着,但是几根阴毛还是露了出来,让在场的男生更加难受了。最后是两条修长的美腿,和精致的双脚。我这位大体老师让在场的大部分女生都羞愧难当。 现在我完全暴露在10个陌生同学面前,主刀的一对男女已经拿起了解剖刀,但是迟迟不敢下手,仿佛不想破坏这一具完美的尸体。 “陈伟,可以开始了,按“Y字”型割。”白教授吩咐道。 他口中的陈伟吞了一口唾沫,手中的解剖刀落在我右侧肩胛骨下。“噗呲”一声,刀尖捅了下去,紧接着解剖刀沿着我的肩胛骨滑动。随着解剖刀割开皮肤,血液夹杂着黄色的福尔马林液体缓缓流出,沿着我的身体流到解剖床上。刀口在胸口处拐弯,然后沿着中线划下,我的两对乳房立刻想歇了气一样变得软塌塌的滑倒身体两侧。陈伟继续划开我的肚皮,在阴部上面一点的位置提刀,一气呵成。我的皮肤就这样被划为两半,摊在身体两侧。 “首先,大家可以观察肌肉和女性特有的乳房。徐峰,来把这里的肌肉都分辨一下。” “这里是胸大肌,下面是肋间肌,和乳房连接的部位有悬韧带......”徐峰指着我胸前各处开始讲解。 “嗯,不错,基本知识掌握的很好。”白教授拍拍手,“金晶,把大体老师的乳房给大家展示再讲解一下。” 另一边的那个女生举起解剖刀,从我乳房的根部开始切割,就像从一头肥牛上割肉一样。 “这些发白色的,是乳房悬韧带。下面是输乳管,连接着乳腺小叶,乳房下端大部分都是脂肪。”金晶指着我被切开一半的左乳说道。 好的,大家继续吧。”白教授将骨锯递给陈伟。 陈伟开始逐个切开我的肋骨,我的内脏现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经过一夜的福尔马林浸泡,所有的内脏器官都变成淡黄色了。 “现在分成两组。A组负责解剖大体老师,B组负责制作器官标本,大家开始吧。” 随后,我的心肺、肝脾、肠胃之类的器官被逐个取出。每拿出一个器官,白教授就会让一个“幸运儿”讲解相关知识。还好,这些基础的知识大家都能回答出来。接着这些器官会被拿给B组的同学们制作标本。一些器官被直接放入福尔马林液体中,封存起来。还有一些,比如心脏,在被切成两半后清洗干净,然后往血管和细胞壁上注射塑化剂。这样以后,我的心脏就能变成一个精致的模型,看起来像是塑料玩具,实际上是真正从人身体里掏出来的。 一个小时后,我的腹腔胸腔已经完全被掏空了。只剩下...... “男生们也过来吧。”白教授招呼道,“大家一起来看生殖器的解剖。现在开放了,女生也能看男尸的,男生自然也能看女尸的,都别计较了。” 依然是陈伟主刀,一把剪刀从我的宫颈深深插入进宫腔,然后剪开了子宫前壁,最后,他摘除了我的内生殖器。 此时我性器官已经完全发育好,但是阴道只有短短的一段,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长,就是一根我的中指般粗细的管子,也许是我还是处女,没有被开发过的关系。至于子宫也刚刚只比葡萄大一点点。女性最独特的部位看起来是那么小巧。 他只用两个手指,就把我精巧的生殖器官完整地从腹腔里掏了出来。 “我们可以看到,最大的这个区域就是子宫体,卵子就被存放在这里。两边是输卵管......”白教授开始讲解起来。 “看大体老师的,比看PPT和模型的清楚多了。”不知谁这么感叹了一句。 “下面我们来看看人类智慧的中心,大脑吧。大家过来,我来给大家示范一下怎么解剖大脑。” 一群人哗的一下聚拢在我脑袋边,围着白教授饶了一圈。“看好了,我要开始解剖头部了。” 白教授将刀口比在我的后脖颈上,他手法很娴熟,以至于我都没有意识到,他就摆动一下手腕,把我后脖颈割开了。接下来,两手抓着我的头皮,往上一翻。头皮就盖在了我的脸上,白花花的头盖骨完整的展示在一教室同学面前。 “都知道破开头盖骨的工具名吧。” “线锯。”教室里的同学异口同声的说道。 白教授在我的头盖骨两侧钻出两个洞,在用线锯连起来。只听“咔嗒”一声,一大块头盖骨被卸了下来,一股血水夹杂着福尔马林液体涌了出来,再里面是我那还算粉嫩的脑子。 “哇哦。”在场的同学们看着我的大脑发出一阵惊叹。 “很震撼吧,这就是控制人体全身的中心。”接下来,白教授小心翼翼的托出我的大脑,放在一旁的铁盘上。“现在来做大脑的切片”,取1厘米左右的宽度,然后截下。”说完,陈伟拿着解剖刀,像割蛋糕一样割下一片大脑。 果然,大脑真的就像核桃一样,表面千沟万壑,内部则是白花花的一片。 “以后我们会把大体老师的大脑切片制作成标本,大家就可以用显微镜观察到脑部的神经系统和突触了。现在帮忙把大体老师翻过来,我们接下来来看看脊柱。” 这下可好,真是要把我身体掏空啊。此时两个站在我左边的男生,一起抓住了我的右手臂。他俩稍微一使劲,被掏空而变得更轻的我就被翻了个身子。腹腔里的血水和福尔马林液体一股脑全都洒了出来。 “要取出脊柱,首先要确定脊柱的位置。”白教授比出他的食指和大拇指,用力按在我的后脖颈上,“比出感受到隆起的地方,然后从两边开始切割。”说完,他拿起解剖刀,就按在他大拇指旁边的位置,往下一捅刺穿了皮肉,然后就开始向下拉。我背部的皮肉感觉比胸前的粗糙且坚硬很多,解剖刀每往下滑一点,就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咔喳咔喳”的声音,还有刀尖与骨骼摩擦的“沙沙”声。一直滑到屁股向上一点点的位置,白教授提起了解剖刀,放在铁盘里。“来吧,陈伟你试试另一边。” 陈伟学着白教授的样子,在脊柱的另一侧下刀了。刀尖越往下割,脊柱露出的部分就扩大些,最后脊柱上覆盖的皮肉就像肉条一样掉了下来,里面就是略有弯曲的那根脊柱。 现在整条脊柱被拉了出来,上面还挂着一点粉色的皮肉。在这根又长又硬的中枢被从我体内取出后,我身体里的各种器官基本都被掏空了。另一边的解剖台上,整齐摆放着我的各种内脏,大脑,以及一根血肉模糊的脊柱。 白教授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将近11点了。“大家最后把大体老师缝合一下就可以下课了。一般来说我们缝合一处缺口只需要一根线,但是考虑到你们技术,允许用两根。还有胸腔和腹腔的开口不需要缝合,只要把脑后和背后的缝合好就可以了。 一听要下课了,学生们开始赶进度了,对待我的身体也逐渐“粗暴”了起来。等用歪歪扭扭的线缝合完背部的开口后,他们拽着我的头脚往外一推,把我我整个身子翻了过来。我的左脚搭在了右脚上,遮盖阴部的毛巾掉在地上,短毛覆盖的阴唇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过除了一两个男生随便瞟上一眼,没人在意那已经又黑又瘪的阴唇。他们只管着缝合完我就立刻离开这个充满血腥气味的地方去吃一顿饱饭。 现在我大敞开着空荡荡的肚子躺在解剖床上,身边全是血液。因为缺失了大脑,脸向下凹陷了一些,看起来更平了。乳房也瘪了下去,左乳更是缺少了一半。总之,现在我就像一只被开膛破肚后屠宰的牲口。 眼看着那群学生已经脱掉被污染的隔离服和鞋套离开了,这里又只剩下我和白教授两人。哦不,看来又来人了。门外走进两个稍微年轻一些的教授,也穿着白大褂。 “老白,看来解剖课上的很成功啊。”其中一人说道。 “是啊,好久都没有碰过这么新鲜的尸体了。医院送来的总是又老又瘪,和这具差了十万八千里。”白教授顿了顿,“对了,家属那边怎么说。” “毫无条件可言,白纸黑字写在那里,他们能怎么办?这具尸体这么好,还不赶紧再利用一下?” 能掏的都让他们掏了,还能拿什么?不过看着我被白教授重新转移到铁床上,我就寻思他们依然不打算放我一马。 我被他们推回准备室,接着推过一条长廊。来到一扇铁门前,这里隔着铁门就能感受到寒气逼人。白教授刷了一下门卡,铁门自动打开了,一股冷气扑面而来,三人不由的裹紧了白大褂。铁门之内,是一面墙的铁轨,看上去是学校自己的停尸房。 我被推到了停尸房一角,在那里放着一个大铁柜,上面写着“急冻箱”,还有一行小字警告:请勿触摸,小心冻伤。 三人带上护目镜,白教授拿下墙上挂着的一个铁钩,钩住铁柜上的一个把手,往下一拉,一瞬间一股白烟从铁柜中喷涌而出,就像火山喷发一样,停尸房里的气温也瞬间骤降。 “当心,别碰到边缘。”三人把我抬了起来,缓缓靠近冷柜,然后一松手,我就被丢进了急冻箱里。“哐”的一声,盖子被盖上,我又一次被关了起来。 当我的身体接触到箱底的冷冻剂聚乙烯醇时,我的皮肤瞬间像被石化了一样,发出“呲呲呲”的响声,开始变得僵硬起来。或者说躺在这里,就像是躺在油锅里一样,身体开始止不住的萎缩。残余的体液全部在一瞬间凝固为固体,白色的冰霜铺满我的全身,表层的皮肤开始一点点剥落。此时的我就像是一尊石膏像,全身花白僵硬,就连五官都冻的歪曲了。 两分钟后,盖在上面的铁板被打开。三个抓钩伸了进来,两根勾住了我的脚踝,还有一根勾在我的右手手腕上。上面一用力,我就被拉了出去,摔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像是一块石头砸在瓷砖上一样。 “吼,冻的真结实。”白教授拉着我的手腕,把我拖向房间另一处,“就像块石头一样了,现在好办多了。” 房间的另一头,一台巨大的机器已经被启动,发出轰轰的响声。机器上依然挂满了警告标志,写在一侧的“切割机”让我猜到了我的下场。 哦,不会吧。 白教授把我拉到切割机旁,另一个教授对着我的腿踢了一脚,让我头向外脚向内对准切割机。 接着是白教授的一脚,把我推进了切割机的大嘴中。“咔嚓”一声清脆响声,一把圆锯砍在我的大腿根部,我的两条大腿立刻与我的身体分离了,没有鲜血,没有棱角,所以都被冻成了固体,整个切口非常光滑整齐。 我的肩膀上又挨了一脚,整个人又被往里顶了一下。两侧的圆锯顺势割下了我的双臂。伴随着手臂的落下,还掉下了一地的冰渣子。 现在,死亡不到一天的我已经变成了“人棍”,被切去的四肢被扔进了液体硅胶内,等冷却后,变成了硅胶保护的标本。再通过针管注射入红色的液体,让手臂中的每一根血管都清晰可见。 “看看这手臂,比以前那对好多了。”白教授举着被封在硅胶中的手臂,发出感叹。 “这上半身也不能闲着。”另一个教授拿着一根针筒走了过来。针管刺入了我头部,那里面装满了塑化剂,让我头部残存的的皮肉变得如纸一般柔软但坚硬。 随着塑化剂的摄入,我本来已经因为速冻而塌下去的眼眶和鼻梁又挺拔起来,脸至少变得人模人样了。不过塑化剂肯定有副作用,我保留了二十几年的长发,一瞬间全部脱离了头皮,散落在地上,多到几乎可以织成一张地毯。而我则悲惨的成为了一个“尼姑”。 这下还没完,白教授拿着一把解剖刀,从我的头顶沿着脸部的中线一直割到下巴。然后像摘面具一样摘下了我左脸皮。面部的肌肉和眼球现在暴露在了空气中。 “多么完美的头部标本!”其他两个教授感叹道。 “是时候加入标本架上了。”白教授拿起一根铁杵,从我的阴部插入。好吧,这有些低俗,但是缺少阴道和卵巢的我肯定感受不到这种另类的“性交”带来的快感了。铁杵穿过空荡荡的腹腔,卡在我的下巴上,把整个上半身固定住了。 于是,我的上半身就被摆放在了准备室的架子上。四肢则被放在准备室的一角,只有在上课的时候,我和我的四肢才会被放在同一张讲台上,面对数十名素不相识的学生。 “听说,这个标本是真人做的?” “对啊,好像还是我们学校校友的尸体呢。” 架子上的我每天都会听到这样的对话。 第4章 被贩毒组织枪杀的女孩 当地报道:昨日,某村民报警称在XX山距S村约一公里的林间发现尸体。勘查发现现场共有两具女尸和一具男尸,尸体腐败严重面部无法辩认。男尸年龄约25-30岁,穿蓝色Polo衫,米色短裤,红色内裤,脚上穿白色棉袜和棕色运动鞋,右手手臂上有白虎纹身,左胸上纹有“我”字,左腿上纹有一段日文文字。男尸短裤左口袋里装有两张五块钱纸币和三张二十块钱纸币。一号女尸年龄约20岁-25岁之间,穿黑色吊带背心,淡蓝色牛仔短裤,白色胸罩,粉色内裤,脚上无鞋,手脚指甲盖上涂有水晶色指甲油。二号女尸年龄在18-25岁之间,穿白色紧身长裙,一只脚上穿有白色高跟鞋,背上有玫瑰纹身,手脚指甲盖上涂有暗红色指甲油,疑似是东南亚国家公民。请各单位清查辖区内失踪人员,协助查找尸源,如发现失踪人员或能提供相关信息的请联系:陈警官133XXXXXXX,胡警官135XXXXXXXX 我叫叶琳,来自西南边陲的一个小镇。我的前半生过的并不顺利,靠开拉货为生的父母在我9岁的时候出车祸死我了,只有我和比我大四岁的哥哥相依为命。后来哥哥把我留给好心的邻居,自己出去打拼。我则靠着邻居拉拉扯扯到了21岁,在他们的安排下进入了镇子上一家桑蚕工厂做会计。虽然工资不多,但是也够养活自己。至少不用再厚着脸皮靠邻居了。不过我的哥哥之前一直和我没有怎么联系,我只知道他好像开了一个种植园,具体种什么不知道,但是好像收入不错,每个月都给我几千块钱,还找了一个东南亚女人做女朋友。最近我考了驾照,他还打电话说要给我买辆车。因此我打算等我处理完手头的活就辞职,到他的种植园和他生活在一起。 这天,哥哥第一次来找我,还开着车带着她的东南亚女友。他请我去他的种植园看看,顺带把车借给我开开让我练练手。哥哥的是宝马,车里还有电视,厂子里的同事见了都说豪。嫂子也很漂亮,很清纯的东南亚美女,身材真是特别棒,看起来年龄比我还小一些。哥哥穿金戴银的,嫂子穿着修长的白色紧身长裙,看起来有点像旗袍,但是又比较现代些,而且还是名牌,这富贵的生活真是让我羡慕。 开着哥哥的宝马车,真是气派。哥哥和嫂子坐在后座亲热,两人搂搂抱抱的非常甜蜜。嫂子看起来不太会中文,但是感觉哥哥特别爱她,亲完嘴两人脸就贴在一起搂抱着。真羡慕她,能找到我哥哥这么好的人当男友,真希望我也能和她一样啊。 车开出了小城,在比较偏僻的小路上往深山里开。我很奇怪哥哥为什么要把种植园搞得神神秘秘的,哥哥说这是商业机密,怕同行搞竞争搞压迫什么的。“反正能赚到钱。”他这么说道。 车开到一个狭窄的转弯处时,迎面驶来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那车可真是宽啊,几乎把路堵住。看来这辆车的驾驶员很粗鲁,直接顶在我们面前,丝毫不退让我们。既然他不肯让路,那我就往后退一退到路宽的地方,让他先走呗。然而当我刚刚挂到倒档时,背后也驶来一辆一摸一样的越野车,直接顶住了车尾。我们就像肉夹馍一样被夹在两辆车中间。 哥哥似乎察觉到了危险,他叫着让我开门快跑。可是前后两辆越野车上,已经下来六七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团团包围住了我们的车。我刚一开门,一个壮汉就冲上来,把我按在车头的引擎盖上。他力气真大,只用一双手就控制住了我,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黑头套,直接套在了我的头上,让我面前一片漆黑。同时,我听见了嫂子的尖叫声,看起来哥哥他们也遭殃了。 挣扎之中,我脚上的坡跟鞋被蹬掉了。我极力扭动着身体,用手在地上摸来摸去,想把鞋再穿上。可是那个壮汉并不想让我穿好鞋再走,他揪着我的衣领,把我拖到了路边。 “跪下,都跪在地上!”一个人大叫着,一个人拿着管状物顶着我的后脑勺,我感觉是一把枪,于是立刻乖乖的按他的吩咐跪在马路边。一旁的哥哥和嫂子也很识趣,不叫也不哭了,按着他们的吩咐跪在地上。 “双手抱着头,不要乱动,谁动我就崩了谁!”一个声音威胁道。接下来,我听见了皮鞋从我旁边走过的声音。 “哗”一声,一双大手摘掉了头套。只不过不是我的头套,而是我身边哥哥的头套。 “怎么是你!”哥哥很惊恐,看起来认识他,不过哥哥声音很快平静下来,“怎么?还想要种植园吗?” “哎,当时都说了你替我们种罂粟,我们一起合作。你不肯,非要发独财。这方圆几十里最大的罂粟种植园,我怎能不要呢?” “这下,难不成你还要杀了我?”哥哥的声音听起来还很淡定,只是一旁的我已经吓的不由得颤抖。” “啪”一声枪响,吓得我浑身一阵,不由得尖叫起来。随后而来的倒地声让我顿时以为哥哥已经惨遭毒手。不过当我听到女人的呻吟声时,我马上意识到他们是朝着嫂子开枪了。 “她还有救,你要不要把种植园给我?”那个声音继续威胁道。 “想的美!”哥哥看起来还不退让。 “啪”又是一枪,这次,我感受到一击重拳打在我小腹上,还有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吃痛的我立刻捂住我的肚子,直挺挺倒了下去,痛苦的在地上挣扎着。我还想爬起来,但是双腿除了在地上不断摩擦,这样挣扎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我给你,整个种植园都给你!”见我俩双双倒地,哥哥终于退让了,“种植园的钥匙在车仪表盘下的储物柜里,种植园保险柜的密码是114514,所有相关手续都在里面。” “真乖。”那个声音看起来很开心,“全部解决掉!” 话音刚落,枪声再次响起,我感觉温暖的液体溅在了我的手臂上,然后旁边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 此时倒在地上的我依然用双手捂着肚子上的弹孔。虽然鲜血从指尖流出,但是还不至于立刻致我于死地。听到那个可怕的声音和刚刚的枪响,求生欲让我拼尽全力蠕动了起来。我就像一只毛毛虫一样奋力扭动着身子往前爬,虽然后来想想那是多么滑稽和愚蠢,但是当时顾不了那么多,好像这样他们就打不到我一样。 当然我肯定是逃不掉的。几秒后,一只大脚踩在了我的背上,同时一根管状物抵在我的后脑勺上。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只听见一声巨响,那种让耳膜炸裂的巨响。一颗子弹射入了我的脑袋,击穿了头盖骨,搅碎了大脑。瞬间我脑袋里一片混沌,眼前瞬间血红一片。接着全身就像短路一样,包括肚子上的枪伤,全都没了感觉。 一起我一直以为死亡伴随着痛苦,但是当子弹击穿我的脑袋时,我却感觉非常轻松。倒在坚硬的水泥路上,却和躺在软绵绵的床垫上一样。耳边除了嘈杂的耳鸣声,隐约听见嫂子尖锐的尖叫声,随后又是一声炸裂的枪响,周围才寂静下来。 头上套着头套的我面前是一片漆黑,不过我估计着我和哥哥,还有嫂子已经惨遭毒手,变成三具尸体了。这种事情在我们这里,尤其是我小时候经常发生。以前都是看个热闹,没想到现在就要被人看热闹了,事发突然我甚至不能穿上一件更好看的衣服。 不知道是谁揭开了我的头套,让我能看到面前的一切。侧卧在地上的我面前是一片血迹,不远处躺着哥哥和嫂子,后者已经被他们抬起来,像垃圾一样丢到哥哥的宝马车上。这群杀人如麻的毒贩当然不会让我们的尸体躺在这里,也许我们会被丢进峡谷,或者埋在种植园里。总之他们有一万种不让尸体被发现的方法。我只希望他们能保留我一个全尸,至少让人还能认出我们是谁。 在看着他们把哥哥抬进车里时,我突然才意识到哥哥的种植园在种什么——原来是毒品。这里的人都把毒品叫剧毒的黄金,原因就在于“把握好”它,就能给自己带来无穷的财富,当然如果把握不好,轻则入狱,重则......就和我们一样,不明不白的脑袋开花。 发号施令的头目看着现场收拾的差不多,只剩下还躺在地上的我,便掏出几张钞票,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你们,把他们三个处理了,车子直接拉到废车场。”那两个马仔毕恭毕敬的弯着腰让出路,然后趴在地上把钱都捡起来,塞进自己的腰包里。 接下来,他们不敢怠慢,总得把我也拉走啊。头目已经上车离开了,现在这里只剩下两个马仔和我们三具尸体。 其中一个青龙臂的拉起我的两只手臂,把我往车那儿拽。这家伙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以至于我还算本来干干净净的大腿在满是沙土的地上摩擦着,弄的脏兮兮的。他拉走我时,甚至没给我穿上刚刚掉落的坡跟鞋——鞋子被另一个光头男拿走了。“靠,这婊子也够重的。”这花臂男看着强壮,居然还是不到90斤的我重?还有我还没有干过任何淫荡的事情,我虽然穿的性感,但实际上很保守,居然张口闭口就叫我婊子,真是......但是我无法与他争辩,如果我还能动肯定会给他一个大巴掌,再往他裆部踹一脚。可是现在我只是一具尸体,一具尚有余温,头部还流着血的尸体,正在被慢慢拖走。 此时哥哥和嫂子的尸体蜷缩着被塞在不大的后备箱里,两个马仔正想方设法把我也塞进去。花臂男搂着我的腰,把我往上一提,我俩一下子失去平衡往前倒去,我的上半身直接摔进了后备箱里,脸直直贴在哥哥的裆部。“哦,那一定很疼”我心想,“好在哥哥已经没有痛感了。” 那花臂男又抓住了我的脚,一边往上拉,一边像推车一样想把我往里挤。当然这根本不现实,他面对的可不是能自我调整的大活人,而是一团软绵绵的死肉。我柔软的身体根本不听他的意愿,脑袋继续压在哥哥的裆部,两只手还耷拉在后备箱边缘,整个人趴在哥哥和嫂子的尸体上,头部流出的血染红了两人的衣服。 “你是不是傻瓜。”光头男看不下去了,把嘴里叼着的烟往地下一丢:“让开。”他呵斥道,花臂男乖乖退到了一边,果然是聪明“绝顶”啊,他推了一下我的右手臂,我也顺着他的意愿往里一翻,两只手臂落进了后备箱,接着,他拉了一下我的头,这样两只脚顺势也进来了。最后他把我的脑袋摆放在哥哥和嫂子两腿中间,我的左脚踩在哥哥脸上,右脚踩在嫂子脸上,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躺在两人之上。 把我们三个全部装到了车上,光头男拍拍手上的土:“咱们把他们丢哪啊。” “扔XX山吧,那里没什么人去,据说还有猛兽。”花臂男想到了一个“馊主意”。 两人一拍即合,后备箱被重重的关上了。接下来车发动了,我们要被带走了。现在我的姿势还比较舒服,头枕着哥哥和嫂子的腿,脚搭在两人脸上,只是这样来看哥哥和嫂子可能不大乐意。而后来当车从公路转到土路时,车厢非常颠簸,我的脚对着哥哥和嫂子的脸又踢又挤。即便我希望他们不要在意,但是如果他们和我一样依然还有意识,而又无法把我肮脏的脚底板挪开,估计很难受吧。 我感觉车从公路开到了土路,又逐渐从土路开到了林间小径。总之车速越来越慢,周围也似乎越来越偏僻。开始还偶尔能听到其他车辆从旁边飞驰而过的呼啸声和喇叭声,而现在除了沙石撞击车身和橡胶轮胎摩擦泥巴的打滑声,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我手上还带着手表,被射杀时手表并没有像电影里那样停止转动记录下死亡的时间。相反,它依然正常工作着。而光头男在把我塞进后备箱里时,右手腕正好落到眼前,使我能看清时间。大约过了40多分钟,车停了下来,接着我听到开门的声音。“哦”我心想,“看来到站了。” 后备箱被打开,漆黑的空间瞬间照射入阳光。不过我们的瞳孔已经散大了,不会再因为剧烈的光线照射而难受。这里就是他们相中的抛尸地点吧——我将要度过不知道几个昼夜的“风水宝地”。这里根本没有路,只有车轮压出来的两道车辙,周围全是树,郁郁葱葱遮蔽了远处的一切。这里地处山坡,在我们一侧是悬崖,虽然不太陡峭,但是乱石嶙峋,崖壁凹凸不平。即使有人经过,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走到悬崖边往下看。 两个马仔也知道这里是绝佳的抛尸地点。我最后一个上车,也就第一个下车。这次他俩一起把我抬出来。花臂男拉着我的胳膊,光头男拉着我的脚踝,两人一起使劲把我从后备箱里拉了出来。在狭窄的空间里蜷缩了那么久,终于能舒展一下四肢了,当然最舒服的还是哥哥和嫂子,他们的脸上终于没有一只脚顶着了。两个马仔挪着小步,小心翼翼的从坡度较缓的地方往山坡下走。走了大概20米,他们两眼放光,原来在一处陡坡上,居然有一块5平米左右大小的平地。周围不仅有杂草和树木遮盖,上方还有一大块凸起的岩石使这里从上往下看存在盲区:这简直是上天安排的! 那两个马仔欣喜若狂,一口咬定在这里决定不会被发现。于是他们让我平躺在一块平地一侧,然后回车上扛哥哥和嫂子下来。现在我躺在这里,脑袋下是松软的泥土,是一处不错的露天坟墓,即使腰上有一块石头搁着不舒服。很快哥哥和嫂子被带下来陪我了,哥哥躺在我旁边,他脸上都是血,额头上有个可怕的枪口。嫂子被他们很识趣的压在哥哥身上,侧躺着头靠在哥哥肚子上,脚交叉甩在一边。 安顿好了我们,那两个马仔却开始从头到脚“摸尸体”。看来他们不满足于拿到头目给的一点报酬,而是想从我们身上在搜刮一点。那个花臂男选了我,可是摸遍全身发现我却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一个和哥哥一样的玉佩。他当然不甘心,甚至还把我那块不值钱的手表拿走了。而光头男搜哥哥的身却有了大收获,足足一把黄金饰品,加上嫂子手指上的戒指,估计是哥哥买的,也塞入了他的皮包中。 花臂男见我身上没有什么财物,心里很不舒服。环视周围一圈,最后目光定额在了我的下体。正当我还没琢磨清他的下一步计划时。他突然一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的牛仔短裤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拔了下来,我的私处暴露在两人面前。“嘿!你还想对尸体来一发?”光头男没好气的说。 “哪里?”花臂男虽然嘴上说不要,裤裆却已经鼓了起来,“我听说有人会出高价买这种骚货的内裤。”他说这把我的内裤褪到了脚踝处。 “他们的确会要,但也不会要带血的。”光头男大笑道。我这才发现在我死前一瞬间居然来了大姨妈,粉色的内裤几乎变成红内裤了。而此时再加上我的阴部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外,倒三角的阴毛上还沾着血迹,狼狈至极。 花臂男还不肯放弃发内裤财,他把目光转向了嫂子。当他撩起嫂子的裙摆时,突然叫道:“这个骚货居然还没有穿内裤?” “骚货就是骚货,这种东南亚婊子多半都是卖淫的,你看她那发黑的逼,都快被这男的操烂了。” 光头男这么说,哥哥也只能忍气吞声,即使两人拔了我的裤子,即使他们掀起了嫂子的裙子,甚至把她的乳房再袒露出来嘲笑一番“妓女”。哥哥也不可能跳起来保护我们,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欣赏完了没?”光头男看起来很不耐烦,“太阳都快下山了。” “等下等下。”花臂男又想到了什么歪点子。他居然把哥哥的裤子也褪到了膝盖处,露出哥哥那根粗粗的阴茎。“你可真是恶趣味。”两人笑着从旁边爬上陡坡,回到了车上。很快,我听见了汽车发动的轰鸣,接下来是轮胎摩擦泥土的声音。车声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再也听不见半点响动,我意识到这里现在真的只有我们三具尸体。 太阳已经出现在西边,山里黑的比山下早,很快红日就被面前的大山遮住了。面前瞬间阴暗下来,山里气温也降了下去。哥哥的阴茎软绵绵的瘫着,却把我看“硬”了。离子弹射入我的脑袋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我的身体逐渐僵硬了,流在脸上和衣服上的血也都凝固了。不过有一点是好的,我的身体还没有散发出气味,还能享受到独处的感觉。等到各种动物闻到我的气味而不远万里的赶来时,这里就热闹了。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山里的夜晚尽管一片漆黑,但是却并不安宁。不远处,躁动的虫子依然在稀稀疏疏的叫着,偶尔更远的山里还会传来骇人的吼叫声。那些似乎都是吃人的猛兽,即使在深夜它们依然在山间寻找着美味的猎物。我小时候每次一个人走夜路时,经常幻想着会有老虎从身边的密林里一跃而出,一口咬断我的脖子。我一声不吭的面朝下扑倒在烂泥地里,鲜血喷涌而出。而饥饿的老虎则咬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入密林中分食。亦或者,一条蟒蛇从树上掉下来,紧紧的缠在我身上。我拼命挣扎,用指甲抓,把凉鞋蹬到几米开外,最终还是抽搐着被勒断脖子。然后大蟒蛇张开血喷大口,把我整个吞下......每当我想到这些,我都会加快脚步,慌张的回到家中。现在我没法迈开步子,只能指望那些猛兽发现一只不幸的野猪,赶紧填满自己的肚子。如果它们还是发现了我们这些做好端到嘴边的美味,那我祈求它们把我的骨头吐出来,至少让我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些什么吧。 我和哥哥没有亲人,而我又和厂长请假到后天。所以现在我们估计还根本没有被人发现失踪了。最好的结果是后天,当她们发现我没来上班便报警了,然后警察就能立刻来搜山,而等到他们翻过千山万水终于找到我们时,发现的可能都已经是骸骨了。而那时杀害我们的那群人可能早就把哥哥的种植园洗劫一空后远走高飞了。当然最坏的结果就是我们最终一直没有被发现,在这里慢慢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等待几年、几十年甚至成百上千年! 这样躺着,我能感受到身体也在慢慢变化着,除了脑袋里和肚子里多了两颗子弹外。我体内仅存的血液都因为重力流到了背部,使得背部出现了粉红色的石斑。而我的面部由于失血,是又白了一圈。此前还尚有余温的小穴也彻底凉透了,那个花臂男脱了我的裤子后,山里的冷风就一直吹拂着我裸露的下体。我感觉有一些液体从那里流出来,也许是血,也许是尿。总之,那些原来留在我体内的残余物,由于失去了肌肉和意志的压迫,正想方设法从我的身体里“溜出来”。现在我真是“任性”,想排泄就排泄,毫不掩饰的把体内的脏物洒在身边。 第一夜总是漫长的,终于,不远处的天际出现了一丝亮光。山里就是这样,黑得快,亮的也快。过不了多久,周围的黑暗就散退了,第一缕穿过树梢,照射在我的尸体上。以往早上起来,我先会揉掉眼屎,再睁开眼睛,接下来去洗脸刷牙梳头。现在我“起床”可没那么麻烦了,死后不再会有眼屎,而眼睛自从我死后就一直半睁着......我的身体表面看起来还没有很大变化,但是随着死亡时间不断增加,我的体内开始暗流涌动。一些腐败的气体开始从我微张的嘴巴和松开的阴道里排出,发出微微的“噗呲”声。周围的地面上也出现了一丝响动,这预示着这里即将变的非常热闹。 我的预感是正确的。一些苍蝇闻到了淡淡的腐臭的气味,开始聚拢过来。此时我们三具尸体就像躺在肉铺案板上的鲜肉,在苍蝇眼里不仅是上等的美味,更是一张繁殖的温床。那些苍蝇远远飞来,现在我们尸体上空盘旋侦查,然后慢慢落了下来,落在我裸露的大腿和手臂上。它们在哪里踱步,也许是做下标记划分地盘。接着,它们开始聚集在我脸上,尤其是鼻孔和眼睛边。我感到一阵恶心,一股黑色的脓液夹杂着鲜血从嘴里涌了出来。这恶心的液体反而使苍蝇更加兴奋了,拥挤着往我嘴里钻。同时,从远处飞来了更多苍蝇加入了它们。同时,另一群苍蝇也争先恐后的拥入我的阴道里。即使那里已经冰冷且散发着臭气,但是对于它们而言,那里简直就是温暖的育婴床。 一米开外的哥哥和嫂子也受到了苍蝇的光顾。哥哥的阴茎由于尸僵居然直挺挺的躺在他的肚子上,龟头流出一些白色的液体,下面的阴囊也因为气肿而变得和两颗鸡蛋那么大,上面落着两三只贪婪的苍蝇。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就在这时,一只不速之客爬到了我的脸上——一只老鼠,看起来它也是被气味吸引而来的。我脸上的苍蝇一哄而散,那只老鼠就成了这里的老大。这些老鼠苍蝇在我脸上横着走,我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它钻进我的嘴里,舔舐我的舌头。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我的初吻居然献给了一只老鼠。这难道就是现实版的“青蛙王子”?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只老鼠不会变成王子,我也不会像白雪公主一样因为一个吻而复活。